第九章行骗(1 / 1)

“为何?”郭援问。

陈炎平道:“他算差了呀,还能怎么样,那几个牛鼻子问他怎么了?他说,他算出我现在有无数银子,可谓富甲一方,可是刚刚明明给我算的,我是劳碌命,一定不得开怀富贵。”

郭援惊道:“这不能呀,怎么会这样。”

陈炎平道:“是呀,本王就说那个算命的不准,可他说自己一定没算错。本王又是劳碌无财命,又是富甲一方。他还问本王怎么回事呢。本王没有办法呀,就只好借坡下驴了。”

郭援道:“您说什么了就能骗到两百两银子了?”

陈炎平道:“哪里是本王说什么?是那个算命的说了,说本王无亲无靠,又说了一大堆,最后还说本王是被马车撞死的,又改口说可能被什么铁器轧死的。”

陈炎平边说边想,“这老头还真利害,就看了一眼面相,就能说出这么多来,可惜他不知道有种东西叫汽车,被那个东西从身上碾过去真的很疼。”

郭援百思不得其解,连算卦精准的玄丹真人都迷湖了,郭援自己也得不出什么结果来。

陈炎平又道:“本王就说,我本来是富贵的,本来也有钱,家里有一个姐姐,父亲早故,母亲又不能持家,但我姐姐是一个精明人,家全的丝织生意全得姐姐照顾,我那姐姐也是个生意精,生意是越做越大,姐姐要是一个男人就好了,可惜还是一个女人,最后还是要出嫁的,为了家里,都熬到快三十了还没有出嫁,最后只能托媒人找人相亲,姐姐成亲以后没多久就怀上了,为了安胎把一些生意也交给姐夫打理,谁知道那个该死的姐夫卷了家里的银子跑了,没多久孩子生下来了,那些生丝商人们也就来要债了,最后把姐姐给告到了官府,官府不去揖拿那个卷钱跑路的恶人,却把我姐姐关进了牢,没想到那恶人还到家里来闹,要抢那孩子,官府扬言要二百两银子才能疏通关结,把我姐放出来。”

郭援怒道:“哪有这样的官府?六爷,您可编不出这样的故事来,您这事哪听来的?”

陈炎平道:“本王手下有一个智囊叫赵彦军,这事在他身上发生一遍了,不过只说了一半,最后他外甥也被人抢走了,姐姐也上了吊了,母亲也病死了,一个人流落街头,可真是天下奇冤了。”

郭援叹了一口气道:“这事若是真的,那当官的就应该去死。这世道,好人的日子比恶人更难过。所谓好人日子好过,只不过是因为没遇到事……差点被你糊弄过去,这事先不提,且说你把别人的事套在自己身上之后呢?那几位真人怎么说?”

陈炎平笑道:“那个有钱的主,还真是一个大善人,他说自己来汉国原是准备了两百两银子的。”

郭援再次打断陈炎平,问:“他有两百两,你就说两百两,你是不是事先早知道?”

陈炎平道:“哪里是我早就知道呀,是那老道自己说的,他说为出来汉国不方便,带了两百两银票出来,还是源丰票号的银票。关本王什么事。那老道还说什么,玉觉真人有钱,有他在就好了,说完了给我两百两银子。”

郭援想了想,道:“没那么简单吧,他们信你?是不是你又做了些什么事,要不然他们能把两百两银子给你?”

陈炎平道:“本王说,等我把我姐接出来,以后再还他们二百五十两,那个有钱的主本来是不信的,只是本王还带他们去了东城兵马司衙门。”

郭援摇头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那些道长真的是善人,他们才不指望着你还钱呢。只是怕你骗他们的善心而已,这么说来你早在兵马司衙门安排好了?”

陈炎平道:“本王在长安城内内外外都有生意,那些管街面的衙门怎么可能不提前打点呢,倒不是本王去安排的,自有人去帮着安排,那个有钱的道士见了本王安排的苦主,我与她哭了一场之后,那个有钱的老道士还打了那几个衙卫,花了我好几两银子给他们打酒吃喝呢,其实我也没挣那么多钱。算起来七七八八还花了十多两,真正到手的其实就只有一百八十多两。还全让你拿走了。等于本王这庄生意白做了,还赔了十几两呢。”

郭援道:“别说那有的没的,那个道士真把银子给你了?”

陈炎平道:“要不然呢?谁叫那个老道有钱,不骗他骗谁。对了,那个老道士到底是你什么人?值得你这样上心。”

郭援问:“一个不亲不近的长辈而已,骗了也就骗了,我只是想知道原尾,那后来呢?”

陈炎平笑道:“那个老道回去以后越想越不对,后来又去了一趟兵马司,你想想,再去的话,安排的人早走光了,他这才知道上了当受了骗,那老道是老了,不过身手还真不错,把那些衙役捕快们打了一通,最后也没办法自己走了,也不知道那个有钱的老道是怎么怂恿别的老道的,他的钱被骗光了,反而他不急,倒叫别人来追?”

郭援道:“是那个会算命玄丹真人算出来不能追,与玉觉真人叫上劲了,就是那个黑头发的那个。”

陈炎平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本王早就看出来他们原本就不是一路的,还相互算计着,本王还没走出多远呢,那个黑发老道给追到东城兵马司衙门了。”

陈炎平看着郭援,一付调笑的嘴脸道:“别忘了,东城兵马司衙门的衙役刚被那个有钱的老道打了一顿,看着又来了一个老道,还又是来找碴的,开口就问我上哪里去了,那些衙卫狱卒们一点都不含糊,知道老道利害,还没打呢,就跪下求饶。又是点心,又是茶水的,最后还说马上把我抓回去,听从老道发落,让老道喝着茶水吃着点心等着。”

郭援问:“这是什么套路?”

陈炎平道:“没多久,那老道就被蒙倒了,绑在了兵马司衙门里。”

郭援问:“蒙倒的?蒙汗药呀?”

陈炎平笑道:“那是呀,谁叫那老道等到了中午也没等到人,饿了渴了,光喝那蒙汗药泡的茶水了。”

郭援问道:“兵马司衙门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陈炎平道:“郭大将军以前总在阵前行走,虽说现在回京当了京官了,可街面上的事了解的还是不多,那兵马司里的衙役有的时候抓住个把的刁民,那些人老在狱里闹,直接在饭里下上一些蒙汗药,也就不闹了,所以兵马司衙门有蒙汗药也不是什么怪事。只是高高在上的那些个人物们不知道,包括那个老道。”

郭援点了点头,这才问:“那玉觉真人怎么成那样了?就是那个黑头发的。”

陈炎平道:“这个还真不能怪那些衙役们,本王这人向来低调得很,从来都是本王找他们,没有他们找本王的份,那事出了以后,本王就回宫去了,直到第四天才出宫找本王的智囊赵彦军赵先生,看看长安城里最近有什么新鲜事,给果他就给我说了,东城兵马司里还关着一个老道,我还以为是原来的那个,过去一看却不是。那老道被人绑着饿了三四天,已然是没有什么力气了。”

郭援道:“这些牢头狱霸,就是不干好事,多少给他点吃的。”

陈炎平道:“这还真冤枉了那些人了,不是别人不想给他吃的,只是那老道脾气大,生人完全不能靠近,虽说已经绑了挣脱不开,但脚没绑上呀,见人抬脚就踢,要不是那牢门刚修过,锁还换的新的,要不然早被他逃脱去了,没办法靠近,自然就没办法送吃的,把那些人折腾的,最后也有办法,就是不让他睡,你不让我踏实,我也让你不安心,这些人从来都是这样。”

郭援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还有这么一出,便问:“那为什么玄丹真人算出玉觉真人在皇宫里享福?”

陈炎平笑道:“您听不出来这话是在反讥么,本王去了大牢,那个玉觉真人真的快不行了,本王便找人把他搬进了皇宫里。”

郭援问:“六爷,您可真是能奈呀,您是怎么做到的?还能把人弄进皇宫?你要他干什么?”

陈炎平笑道:“那又算得了什么?禁军?别开玩笑了,不是受伤立功的残废就是没见过血没杀过人的官将子弟,什么皇帝精锐,他们的脑子还不如你们九门提督府上的呢。”

郭援怎么看六爷都不像是个十来岁的小儿,倒像是一个八百多岁的人精老妖怪。郭援用看妖怪的眼神看着陈炎平,听着他说:“我其实也不想把他弄进皇宫,可我听说那个老道武功很高呀,我就想学那么几招,所以就弄进了皇宫里来,好让他教我。”

郭援脸面又一变,只知道陈炎平一定不会有什么好心眼。陈炎平又道:“谁知道那个老道给脸不要脸,我只能再饿着他了,盼着哪一天他想开了,就教我一招,然后再饿着。那老道还真有骨气,这么多天了不吃不喝的,连求饶都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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