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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一次一百万(那啥之后)(1 / 1)

没有遮光帘的酒店房间采光非常的好,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了进来。

骆昭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有亮光,头不住地想往被子里面钻,但是被子被他压在身上了,他一边扯一边要钻,半天钻不进去这才烦躁地醒了过来,他用手捂住了眼睛,适应了一下才睁开。

却在看见陌生酒店房间的时候愣了一下,床上异常的凌乱,酒后宿醉的头还有些昏沉,但是这不影响昨天那残存的记忆重新回到脑海里。

他惊恐地转头看向了身边的位置,那双人被除了被他压在他身下的那一部分之外,正盖在身边一个人的身上。

骆昭深呼吸弯下身看了看,在看到那熟悉的五官之后,他的心跳已经狂飙到了嗓子眼,他,昨晚,和白寂严...他们...

床上的动静也惊醒了白寂严,他翻身动了动,骆昭则是一动都不敢动。

白寂严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一样,头更是一动就有些抽疼,他拧着眉醒来,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骆昭那瞳孔放大,呆愣如发财的模样:

“你,你,醒了?”

骆昭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办好,床上这样明显的痕迹,白寂严锁骨处那鲜红的草.莓印记,还有他自己手臂上的一道道红色的抓.痕,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昨天晚上的激烈。

白寂严贫血,早上本来就容易低血压,坐起身眼前都有些发黑,这些都是他习惯了的,不过那个有些微妙的地方的肿痛,提示着他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他手扯了一下被子,靠在了床头,虽是一语未发,但是脑中已经将昨晚的事儿都过了一遍,后续那些疯狂他的记忆有些模糊。

但是他是怎么进的这个房间,还有骆昭昨天的状态他都还是记得的,这是着了别人的道,这样想着他的神色越发冷肃。

而骆昭看着他沉下去的脸色,手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脑子里一时之间什么想法都有。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是男人,又都喝了酒,这个事儿也说不上谁对谁错,若是他是吃亏的那个,如果对方是白寂严的话,他好像也没什么反感的。

但是问题昨晚的情况是白寂严更吃亏,所以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接受不了?

就在骆昭正准备说点儿什么缓和一下气氛的时候,白寂严这才抬头:

“昨天的事儿是个局,这不是606房间,这是609,应该是有人故意引你到这里来的,606昨晚一定已经有一个人等着我去了,这个事儿是冲着我来的。”

骆昭的瞳孔微微一缩,他也不是傻子,昨天喝的那些酒他心中有数,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光顾着震惊眼前的事儿了。

现在想起来这事儿根本就不对头,昨天那些酒他就算是喝着有些晕,也绝不会有后面那些症状。

而且白寂严没有喝太多的酒,这人也是久经商场,酒量绝不会差,没理由他也喝多了,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着了道:

“是谁?白家的人还是宋家的人?”

最看不惯白寂严和他在一起的就是白家和宋家了,他们这才刚刚领证他们就坐不住了。

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改了门牌号将他引出来,所以昨天晚上如果白寂严没有找到他,那岂不是...

白寂严按了按眉心,宋家的人就没有来这个酒会,他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昨晚的人,跟着周巧宁过来的刘羽倒是中途就不见了,昨天的这一切多半是周巧宁安排的,不,确切地说是他爸白振江安排的。

“应该是白家的人安排的。??[]『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

既然是一场阴谋,骆昭心中倒是没有刚才那么虚了,随后他就听到了白寂严的声音:

“这一次的事儿是我的过失,盛景会对可乐熊追加一年的投资。”

这件事儿本就是冲着他来的,他需要为此承担责任,而且,他确实有两分庆幸昨天的人是骆昭,这事儿虽然荒唐了些,但却还不至于让他厌恶和无法接受,当下就提出了补偿措施。

事情虽然是冲着白寂严来的,但是毕竟略吃亏的也是白寂严,骆昭也想着只要他不介意就好,却没想到大佬还会补偿他,当下就感觉到了一股被重视的感觉,一下就握住了床上那位财神爷的手。

半开玩笑地半缓和气氛地来了一句:

“白总,您是懂技术的。”

却不想他这话音一落下,便对上了那人似笑非笑的眼,白寂严的声线比平常的时候沙哑了不少,骆昭没来由地觉得这声线让他有些心跳加快:

“懂技术?骆总觉得自己的技术很好?”

骆昭的余光还能看到白寂严锁骨处的樱桃红,那人常年的长袖长裤,身上的皮肤比较白,那红色的印记分外的明显。

此情此景下,此技术非彼技术,这句似撩拨非撩拨的话,让他觉得刚刚凉下去一些的血,又有些上头。

但是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示弱,他挑了一下眉角:

“我技术好不好白总不知道吗?”

这话说完他都有些虚,他这还是第一次呢,竟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交出去了,连个啥滋味儿都迷迷糊糊的。

白寂严眼眸微眯,胸腔中溢出一丝低笑,骨节分明的手指忽然抵住了骆昭的下巴,微微用力往上一抬。

两人的目光就这样在空中撞在了一起,白寂严勾唇开口,沙哑的声线隐含一丝笑意,却又带着笃定的意味:

“第一次?”

骆昭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骤然睁大,里面就差写上了“你怎么知道的?”几个字了,转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神色一紧:

“你有没有不舒服?”

这,昨天晚上他们都没有洗澡,他就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知道那啥之后肯定得洗澡啊。

而且,这人这么笃定他是第一次,是不是他昨天真得发挥的挺不好的?弄伤他了?

骆昭的目光开始控制不住地往下瞄,白寂严被他瞄的有些起火,手再一次用力抬了

一下他的下巴,骆昭再次抬瞪着那双发财眼看他。

“这么不自信?”

“胡说,我是担心你好吧?”

白寂严不和他调笑了,身上的感觉确实不太舒服,他这才起身去了浴室,却是一动之下那个不知名的地方便会痛一下。

浑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了一样,骆昭跪坐在床上看着他步履缓慢地走去浴室,脸上都红了一片。

浴室中传来了花洒的水声,骆昭的脑袋有些放空,眼睛还盯着浴室的门,昨晚的片段开始在脑海中拼凑,他赶紧闭上了眼睛,拍了两下脸。

快二十分钟白寂严才出来,可能是因为洗了热水澡的缘故,那人的脸上和胸膛上都有些发红,换了一身清爽干净的衣服,那有些狼藉的床他便不想坐了,骆昭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

“那我去洗了。”

白寂严点了点头,骆昭站在花洒之下,深呼吸了好几次,但是一闭上眼睛就是白寂严锁骨那里的嫣红,冷静,冷静,快住脑。

等他出来的时候白寂严已经穿戴整齐,熨烫得体的深蓝色衬衣,虽然不曾扎领带,但是领口的扣子却还是扣的整齐,遮住了里面那那引人遐想的痕迹,人随意靠在一旁会客厅的沙发中,正在打电话,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在一起,精致矜贵。

里面那有些狼藉凌乱的床也已经换过了床品,重新铺好,屋里的一切就像是他昨天刚刚到酒店房间的样子一样整齐。

有的时候气氛对人的影响就是很大,就比如昨天晚上的事儿,如果此刻两个人都在床上,都光着,那什么话都好说。

但是现在,床就和没睡过一样,而昨天晚上共度春宵的另一半穿着整齐,而他只围了一个浴巾,骆昭忽然就有些尴尬。

白寂严看到了他,将手机拿开了一点儿,指了指一旁的衣柜:

“让助理送了你的衣服来。”

“啊,哦。”

骆昭赶紧到了衣柜那里,和昨天差不多的一身西装,穿好裤子,系好皮带,整理好领子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这才有了多余的精神听了听白寂严讲电话的声音,他在让人查昨晚酒店的监控。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儿,他的脸色也有些两分戾气,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算计。

如果昨天晚上白寂严没有留了心思找到了这个房间,而是到了原来的606是不是就真的着了别人的道?而他也是意识不清,这房间如果进来的是别人呢?

虽然他和白寂严不是真的结婚那种关系,但是他们也正儿八经地领过了结婚证,在别人眼里他们就是两口子,这样明目张胆地算计他的人?当他是死人?

骆昭越是想越是觉得心头火起,咽不下这口气,系好了领口最后的一颗扣子之后就气冲冲地转身直接拧了门把手出了房间,那脚步和去干架是一样的,白寂严听到动静抬眼看向门口,也不知道他这忽然出去是干什么。

但是随后他就听到了走廊中传来了用脚踹门的声音:

“出来,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出来,让我认识认识你是谁。”

“下三滥的手段,你在这跟我演《甄嬛传》呢?你最好祈祷我不知道你是谁,不然是谁我也不惯着他,下药,你怎么不直接下毒呢?派出所多你一个过年的也不多。”

昨天晚上的宾客多是住在这个酒店的,现在才九点出头,昨晚结束的晚,很多人这个时候都还没有起,骆昭的声音响在走廊,周边已经不少的房门都打开了。

有些人虽然不太认识骆昭,但是知道他可是和白寂严领了证的人,这大早上的这是什么情况?

“这,这是怎么了?”

骆昭踢了半天606那屋子也没有任何的人出来,他出门的时候就知道那屋子里肯定没人。

毕竟那人又不是傻子,白寂严没有回那个房间他不可能还在房间自投罗网,他出来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反正白寂严最后也没有进那个房间,他也知道这样做在别人看来有失风度。

但是他也想清楚了,若是他蔫蔫地认了,白家的人只会更加肆无忌惮,只有他追究,不给任何人留情面,他们才会顾忌。

骆昭看着身边的人越来越多:

“昨晚这酒会不知道谁给我和白寂严的酒里加了东西,将那609的门牌换成了606,支开了我,若不是白寂严认出我掉在609门口的珠子,怕我有什么事儿敲门进去,那会儿恐怕就误入别人的房间了。”

“故意调换门牌,打的什么主意有眼睛的都看的出来,亏是白寂严找到了我,不然被那加料的酒放倒,指不定今天早上大家就能看到一个要白总负责的戏码了。”

“酒店经理呢?酒店的门牌被调换,这种事儿也能出现?我需要昨天晚上完整的监控视频,立刻马上。”

白寂严到门口就看见前面那个年轻人看似像是一个喷火龙,却句句都是条理,见他没有吃亏,他这才缓缓走上前去。

酒店经理连忙赶了过来,连着山明集团的大少爷许宣都来了,白寂严到了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这种事儿其实说实话在场的这些个老狐狸都不意外,更有甚者,一些比较了解白氏情况的人,对这背后的人也有些猜测。

但是一般情况下这种事儿大概率都会私下解决,毕竟被下药不是什么太体面的事儿,而这背后的人有的时候也不能公然撕破脸,像骆昭这样毫无顾忌,直接开撕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见到白寂严来了,自然想着他好歹是能缓和一些气氛,尤其是酒店的经理和许宣,这帆船酒店虽然不是山明集团管理,但是也有一点儿股权。

这点儿股权倒是无所谓,最主要是白寂严是来参加他们山明集团庆典的,结果住在他们安排的酒店出了这样的事儿,这多少有些不好交代。

先不论白氏内部有什么矛盾,单就白寂严本人,在场的人没人愿意轻易开罪他。

骆昭也看向了白寂严,因为刚才那一通激动的输出,眼角还

有些发红,白寂严看向他的时候唇角轻勾了一下⑵⑵[]『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缓步走上前,手自然地搂了一下他的腰。

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腰间轻轻挠了一下,骆昭腰间有些痒,刚才上头的情绪冷却了一些,白寂严看向许宣,客气开口:

“我们家这个是看我差点儿吃亏,早上起来就拦不住了,许少别见怪,倒是扰了各位好眠,不过这人该查还是要查,麻烦罗经理了。”

“白总哪里话,应该的。”

人群散了,白寂严才带着骆昭回房间,骆昭自认刚才自己发挥的还是非常完美的,不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坏事儿,抬眼就对上了那人似笑非笑的目光:

“我有没有给你坏事儿啊?”

白寂严亲自去给他接了一杯水,语带轻笑:

“没有,这事儿没有谁比你生气更名正言顺了。”

骆昭将白寂严递过来的水都干了进去,这才又看了看这人,有些不确定地看了看他的脸色隐晦地问了一句:

“那个你没事儿吧?”

白寂严的目光微深:

“对自己的技术不自信?”

“怎么可能?我就是怕,昨晚不是喝多了吗?”

喝多了的人手上也没个深浅什么的,刚才洗澡的时候他照镜子才看见他身上的那些抓痕,咳咳,他们两个昨天应该挺激烈的。

骆昭的心思瞒不过白寂严,看着刚才在外面大杀四方这会儿却有些局促紧张的人,他忽然开口:

“如果你没有意见,之前的合约上我们可以加上一条,婚姻存续期内,每履行一次正常的夫妻行为投资追加一百万,当然,如果你反对就当我没有说过。”

毕竟他也是成年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他没有时间和意愿去从头认识了解一个人,他也不会花钱只为满足所谓的欲望。

但是骆昭不一样,他说不上这种特殊,但是骆昭在他身边让他放松,昨晚的事他也并不反感,但是他也不能让骆昭吃亏。

骆昭先是睁大了眼睛,所以白寂严是觉得昨天晚上的体验还不错?嗯,他肯定是觉得不错,不然可不会提这个,他的心底还有一丝小得意。

随后他又想到了合法性的问题,这样的合同不违法吧?不过转念一想他们都结婚领证了,是合法的夫夫关系。

这也不能算是嫖啊,最多是夫夫情趣罢了,反正大家都快乐嘛,他也不吃亏。

至于一百万他就当做是白寂严给他的投资好了,他给他入股,以后赚钱了也正常给他分红,他就把白寂严当成是投资商大人好了,这样一想,这个提议没有拒绝的理由:

“没有问题。”

监控查出来的结果和白寂严料想的差不多,这一层走廊的电闸被拉了两分钟的时间,因为只跳闸了两分钟,后台的监控部门看监控及时恢复了也就没有在意,而两分钟后门牌就已经变成了606。

而原来的606没有人进去的画面,只有一个出来的画面,出来的人包裹的很严实,606就在转角

的位置。

人脸都没有露出来就直接进了转角,那里正好是一个监控死角,随后人直接上了电梯,也没有露出脸。

电梯直通地下停车场,人就这样扬长而去,罗经理在一边:

“白总,确实是我们酒店工作疏忽,招待不周,昨天的人我们会一一排查。”

他这样说也是留有余地,来之前许宣就交代了他,这事儿多半是白家自己人做的。

就算是酒店的监控系统没有直接拍到那人的脸,但是来往车辆的登记还是有的,真的想查他们必然能查出来。

但是这毕竟是白家的家事,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视频交出去,剩下的白寂严肯定自己有处置,而白寂严也确实是领了这个情:

“辛苦罗经理了,有心之人想要做这种事儿,酒店也是防不胜防,这视频我收下,车辆我自会查。”

这个台阶递出来,罗德立刻交出了视频下了梯子。

白寂严扫了一眼那车牌,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必然是在查车牌。

这个插曲之后,骆昭接下来的几天晚上回家都有些晚,那天晚上的细节在脑海里不断清晰。

他好像压着那人要给他按摩,结果擦枪走火了,他本来好意是让白寂严能早点儿睡着觉的,这要是回去的早了,说不得还要按摩,他现在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邹明看着骆昭这几天天天加班,这才想着晚上拉着人去酒吧放松一下:

“骡子,别工作了,走,晚上喝一杯去。”

骆昭看了看时间,顿了一下,就提了衣服真的和他出去了。

“无尘”的夜场,迷醉的灯光,舞动的人群,这里有重金打造的浩瀚的星空顶,宛如置身梦境之中,那深邃的星空将那周遭绚丽的霓虹灯光吸进去了一些,让这灯光不致迷人眼。

高脚杯中的清酒摇曳,这里有令人兴奋的音乐,有七位数的酒,有令人迷醉的一切,骆昭不是太喜欢这样的场合,他去酒吧多是去清吧,邹明平常也不来这里啊,他不禁问道:

“怎么来这里了?”

邹明凑近他开口:

“听朋友介绍的,看见那个调酒师没?听说他是身价最高的调酒师,刚来没几天却火的不行,这里好多人都是冲他来的。”

“他手里的第一杯酒是要拍卖的,谁出价高,他今晚便陪谁喝酒,但是如果他对那人不满意,就会再调一杯酒婉言相拒,结束今晚的拍卖,狂吧?”

是挺狂的,骆昭抬眼看过去,吧台中,那调酒师的脸上带了半边面具,却无损那几乎无可挑剔的面部线条。

他的身子轻轻跟着音乐的旋律摆动,自然舒展,不会让人产生搔首弄姿的感觉。

劲瘦的腰肢没有一点儿多余的赘肉,微微透视的白衬衣勾勒出了紧实的腹肌,一双微微狭长的狐狸眼就宛如勾人魂魄的经幡一样。

眼尾的一颗痣更添了几分韵味,身上果敢利落的肌肉线条不带一分柔媚,却带着极致的危险和诱惑。

他调酒的动作行云流水,邹明怼了他一下:

“哎,开始了,他已经三天都没有选任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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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昭看他这么激动:

“干嘛?你要竞拍啊?”

“我没钱。”

最后这一场酒以十八万落定,邹明直咂舌:

“你说这是哪个冤大头有钱人啊?十八万就买人家陪着喝一顿酒?这不纯纯有钱烧挺慌吗?”

骆昭听着他这话一下就想起了那个一百万一次的夫妻义务,状做不经意地开口:

“你说有没有人花一百万和别人睡一觉?”

还是被睡的那种,当然这句话他没有说。

邹明转过头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一百万?那不叫有钱人,那叫冤大头,纯纯的,一百万,那可是一百万啊,什么金枝玉叶?花魁啊值一百万?”

骆昭战术性低头喝了口水:

“也是哈。”

骆昭再次看向了那个调酒师,面具后面的人抬起眼眸,目光隔空摄过,落在了骆昭斜后方的一个卡座上,他站起身,端起了酒杯,走了出来,宣告这一次的拍卖成立。

几乎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他,就连骆昭都有两分好奇,追随着那个调酒师,他倒是想看看那个花了十八万拍酒的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大怨种。

但是在转头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卡座中坐着的女人长发随意挽起,一身黑色连衣裙,眉眼明艳大气,纤细的指尖握着透明的水晶杯,轻轻摇晃,嘴角微微上扬,神色玩味又慵懒。

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却让人能觉出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威仪,目光所及周边看过来的男人时,寡淡的就像是在选妃的帝王一样。

邹明睁大眼睛:

“哎,这,这位怨种是不是你那山阴公主姐姐吗?”

骆昭实在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姐,骆妍的目光已经冲他瞟了过来,只做了一个勾勾手的动作,骆昭放下杯子:

“我过去一下啊。”

那位调酒师躬身将那一杯酒放在了骆妍的面前,骆妍的目光直视那面具下的双眼,似冷非冷:

“好大的架子啊。”

那人的眼底似乎流露出了一抹无奈,坐在了她身边,骆昭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他姐身边有人了,直接过来:

“姐,你不是说下周出差才回来吗?”

现在马上就年底了,这酒业的生意本就是越到年底越忙,骆妍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就忙的满天飞。

骆妍周身唯一的点缀便是耳上那一对澳白耳饰,甚至唇色都是裸色,她的气场根本无需大红唇去烘托:

“下周?我这才一个多月没有回家,你这结婚证都到手了,我若是再不回来,是不是下一次孩子都要叫我姑姑了?”

“姐,那个不是有意外吗?我婚都求了,哪能出尔反尔呢?咱们骆家不是那样的人啊。”

骆妍冷哼一声,抬手从包

里甩出去了一个U盘:

“二傻子似的,还挺会挑战高难度的,眼看着过年了,白家那一大家子你想清楚怎么应付,这个自己拿回去看,别丢人,别怕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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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昭一把接住东西,还不等他开口,骆妍便抬起手指勾了一下身边这位调酒师的下巴,扫了一眼自己的倒霉弟弟,随意一摆手就下了逐客令:

“接下来的项目少儿不宜,这东西拿回去自己看,既然都是已婚的人了,这地方少来,出去吧。”

骆昭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被打发出来了,不过他来的时候没看路,也没想到邹明要来这里,看着时间都九点了,这才揣了U盘回去。

他将车停在了院子里,看着里面客厅还亮着的灯光,他忽然就有些心虚,他们同居以来,双方都没有限制过对方的行为。

但是最开始的那一个星期,他们都是下班就回家,晚上在家里一块儿吃饭。

就是这两天他别扭怕尴尬,借故加班,但是每次他回来的时候白寂严都会在客厅等他,确认他回来了才会回房间。

白寂严坐在客厅里,腿上放着笔记本,发财就凑在他的腿边,一手敲字一手压在胃上,脸色不是太好。

这几天胃里总是不舒服,晚上骆昭不回来吃,他一个人,胃口更差一些,就喝了两口粥,听到门口的动静抬头,骆昭拎着西服进来。

墙上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点,白寂严问了一句:

“回来了,晚饭吃了吗?”

“吃了,你吃了吗?这么晚还没回房啊。”

猫仔看见他回来立刻扑了上来,骆昭正要抱他,就见发财有些嫌弃地跑开了,骆昭走近,白寂严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和夹杂其中的香水味儿,他对香水有些过敏,微微转头打了一个喷嚏。

骆昭立刻意识到了什么,闻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香水混着酒味儿,那酒吧里的味道太重了,免不得沾上了些,连发财都嫌弃,那种心虚的感觉更重了点儿,白寂严大半夜的等他回家,他却去了酒吧?

这样的做法一下就受到了良心的谴责:

“那个,是邹明晚说一个酒吧调的酒不错,我就去喝了一杯。”

白寂严并不喜欢酒吧,会所那类的地方,就是谈生意拉拢人脉都绝不会在那种地方,不过他不会以此来评价别人,更不会干涉骆昭的自由:

“偶尔消遣放松一下也好,别喝多就行,累了吧,去休息吧,发财我已经喂过了。”

他也合上了笔记本,起身的时候却有些头痛,他微微皱眉按了一下太阳穴,骆昭凑过去:

“不舒服吗?头晕?”

白寂严微微摆手:

“没事儿。”

骆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越想越觉心虚,洗澡的时候格外的认真,打了三遍的沐浴露,确认身上没有任何的味道之后才出去,热了牛奶,拿了精油,敲响了白寂严的房门。

“进。”

白寂严也刚刚洗澡出来,骆昭端着盘子,身后还跟

着发财,一人一猫就这样进了白寂严的房间:

“我给你热了牛奶,是不是晚上也没吃什么啊?你睡前喝一下儿,这两天精油按摩都落下了,今天补上。”

骆昭说完就笑着晃了晃自己手上的精油,白寂严自然知道这两天骆昭是因为那天在酒店的事儿别扭,这是别扭劲儿过了?他自然也没有拒绝。

敲钵,按摩,再一次上演在了白寂严的卧室里,骆昭没忍住还是问了一句:

“那个人查出来了吗?是谁?”

“刘羽,人是周巧宁安排的,不过我那个父亲若是不帮忙,也未必会顺利,而将你引去其他的房间应该是白承的手笔。”

白寂严声音发冷,骆昭其实对白家意见最大的人就是白振江,现在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家里有了妻子还在外面乱搞,还不止搞一个,情人,私生子一大堆。

如果不是他做出这些事儿来,白寂严的母亲也未必会那样偏激。

没准白寂严也会有一个纵使没有别人那么温馨,但是也相对完整的家庭,也会有一个事事以他为先,为他考虑的母亲。

“你这爹真是个极品,要我说出轨就应该判刑,最好是宫刑,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和牲口有什么区别。”

骆大少的三观正极了,说的上头,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前两天做的事儿:

“我前两天也挺牲口的哈。”

白寂严轻轻翻身,算是结束了骆昭今天的服务,他抬手穿上了睡衣,看着眼前的人神色认真:

“前两天是别人的算计,不是你的错,再说,那天你也不是强迫,算起来我也一样有责任。”

这还是那天之后两人第一次再提起这事儿,骆昭的眼睛亮了一下:

“那,就翻篇了?”

男人点头:

“翻篇了。”

“来来来,躺下,还没结束呢,今天要补上前两天落下的。”

白寂严好像真的很累,趴下没一会儿的功夫,连骆昭的按摩都没结束就睡了过去,骆昭难得见他入睡这样快,不敢多打扰他,捞起发财,轻手轻脚地就出去了。

回到房间他反倒是没有什么睡意,想起了他姐给的东西,打开了电脑,U盘中整理的都是白家一众人的资料。

有白承和白慕禾各自负责的领域和项目,甚至还有他们现在各自交往对象家中的业务范围。

周巧宁,刘羽的名字也赫然在列,刘羽的名字还被标注了红色,骆昭看到这里都不禁佩服他姐的神通广大:

“不愧是山阴公主。”

新年前三天,骆昭的可乐熊已经按着每年的惯例在年前提前放假了,给外地的员工提前回家的时间。

白天白寂严上班,他就陪着他妈到各种商场扫货,苏女士在前面走,他就累成狗一样在后面拎包跟着,难怪他爸宁可开会都不肯出来陪她妈逛街,太恐怖了:

“妈,够了吧,别买了。”

“哎呀,你不是老

去健身房的吗?拎这点儿东西就叫苦叫累的,今年不一样了,你和寂严刚结婚,这家里要布置的。

我还得给小白置办几身衣服呢,哦,对了,听说他爸爸身体不好,今年你们除夕是要去白家过的吧?”

骆昭想起白振江就没什么好脸色,不过虽然是看不上他,但是他毕竟还是白寂严的父亲,再者白寂严是白家现在的掌权人,不回去似乎也说不过去。

“妈。”

“打住打住,又不是不回来了,寂严快下班了吧,一会儿你不用送我回去,司机就和我回去了。

来,这些啊都是给你和寂严买的,你都拉回去,今晚就试试,若是不合适还能换,你说说你们,结婚这么着急,找定做都来不及。”

就这样,骆昭的车都快被塞满了,他回去的时候,刚好碰到那黑色宾利迎面过来,他笑着闪了闪灯,那边的司机自然也回了他一个双闪。

骆昭好心情地过去给白寂严开了车门,:

“还以为你要加班呢?今天陪我妈扫了一天的货,没累死。”

白寂严方才破天荒地在车上眯了一会儿,理了一下衣服下车,就被拉到了骆昭的车边:

“这么多?”

“是啊,不少的衣服,你的和我的,一会儿试试,不合适好换。”

晚上晚饭后,骆昭拉着白寂严试了快一个小时的衣服,又花了点儿时间将屋子布置了一下。

他妈选的红色兔子玩偶,新年冰箱贴,还有几个红色的盆景,这样一摆放,屋里霎时间就有了两分新年的味道:

“嗯,不错,那个窗花还有春联要除夕早上贴,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去走圈。”

白寂严扫了一眼屋子,四处的小兔子,红色的靠枕,杯垫,四处都透着热闹的气息,倒是这里从来都不曾有过的。

他被骆昭拉着去屋里换了运动服,他不是不爱运动的人,常年都会保持健身,只是这两年胃上不好,贫血严重才没有从前那样激烈。

但是这两天却觉得身上乏的厉害,人也懒惫,想到出去走圈竟有几分不想动弹,不过他也想着走累了回来好睡一些,便也换了衣服出去。

还是和往常一样,围着小区快走,但是今天白寂严却觉得脚步发沉,小腹的地方有些抽痛,身上也跟着酸软,虚汗一会儿就出了一身,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喘息的有些厉害。

骆昭见他停下转头回来:

“怎么了?是腿抽劲儿了吗?”

他蹲下身就要去帮他揉腿,白寂严手扶在了一旁的树上,额角的冷汗都有些往下淌,他微微摇头:

“可能是低血糖犯了吧。”

骆昭也看出他的状态不对,有些自责,这人贫血,还有胃病,这几天吃的比发财都少。

这样快走可能确实受不了,他看了看方向,这里刚好走到离家最远的一个角上,要走回去少说十几分钟呢。

他直接蹲在了白寂严的面前:

“来,我背你回去,低血糖容易昏过去的,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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