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曙光刚刚露出地平线,贾张氏便已经被戒毒所的人从床上拽了起来。 "起来!该回去了!" 一个彪形大汉粗暴地推搡着贾张氏,把她从被窝里拖出来。 贾张氏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干什么呀?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睡你个头!放假结束了,赶紧给我滚回去!" 大汉恶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拎着她的衣领就往外拽。 贾张氏这才清醒过来,瞬间暴跳如雷。 "我不回去!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又没犯法!这简直是侵犯人权!" 贾张氏尖声叫嚣着,疯狂地挣扎,试图挣脱大汉的钳制。 可她哪里是这些训练有素的警卫的对手? 只一会儿功夫,就被五花大绑。 "你们这是绑架!我要去告你们!告到上面去!" 贾张氏歇斯底里地嘶吼,声嘶力竭,涕泗横流。 可任凭她如何叫骂,依旧拉着她向着戒毒所驶去,将她的哀嚎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贾东旭和秦淮茹看着默默叹了口气,久久没有说话。 他心里清楚,自己那个不成器的母亲,这段时间都得在那边。 再这样闹,下一次放假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一想到整日里冷言冷语,对自己百般刁难的老太婆,再也不能折磨自己了,他心里甚至隐隐有些庆幸。 只是看着棒梗和小当,贾东旭又有些于心不忍。 没了奶奶,这两个孩子,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贾东旭抹了一把脸,深吸了口气,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干,争取早日翻身,让儿女过上好日子。 此时的秦淮茹,却是心事重重。 她担心流言越传越邪乎,会对自己和丈夫的声誉造成损害。 "这事儿,恐怕没那么容易摆平。" 秦淮茹喃喃自语,眉头紧锁。 她决定,等表妹的信回来,一定要尽快促成这门亲事,让谣言不攻自破。 另一边,李卫东此刻却是无心顾及院子里的是是非非。 他忙着调班,把之前欠下的假期,一次性还清。 虽然整天泡在供销社里,对着柜台发呆,有些无聊。 但一想到能多攒点儿积分,他也就心甘情愿了。 …… 中午放学的铃声响起,棒梗如离弦之箭,飞奔出教室。 他心里惦记着李卫东屋里的好东西,早就按捺不住了。 小脑袋里,全是馋虫在作祟。 "嘿嘿,那个李平安,肯定藏了不少好吃的,老子今儿非得找出来!" 棒梗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脚步,三下五除二就窜进了四合院。 "棒梗,吃饭了!" 秦淮茹不知道儿子怎么回事,见他跑得这么急,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可棒梗压根没搭理她,一个闪身就窜进了后院,不见了踪影。 "这孩子,怎么回事?"秦淮茹纳闷地挠了挠头,也没多想,转身回屋准备午饭去了。 棒梗溜进后院,直奔李卫东的住处。 昨天他就是从这里撬锁进去的。 那时候他径直奔向卧室,翻箱倒柜地找值钱的东西。 可翻来覆去,愣是一点儿油水都没捞着。 棒梗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把屋子拆了。 但转念一想,他又有了新主意。 "不对啊,那家伙肯定藏了不少好吃的! 不然他怎么整天吃得油光满面的? 嘿嘿,老子今天就不信找不到!" 棒梗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他从兜里掏出一根铁丝,噌噌几下,就把后厨的锁给撬开了。 "嘿嘿,小意思。" 他得意地笑了笑,轻手轻脚地溜了进去。 刚一进门,棒梗就开始四下搜寻,想从橱柜里找出点儿腊肉香肠什么的。 可翻遍了所有的柜子,愣是一点儿肉腥味都没闻见。 棒梗一下子就泄了气,垂头丧气地叹了口气。 "这穷酸鬼,还真是穷酸到家了,连点儿肉都舍不得吃。" 正当棒梗沮丧不已的时候,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炉子上。 只见那里正架着一口大锅,热气腾腾,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我去,真是眼瞎了!这么大一锅粥,老子愣是没瞧见!" 棒梗一拍脑门,暗骂自己失策。 他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掀开锅盖,只见里面的粥,已经煮得稠稠的,冒着热气,香味扑鼻。 棒梗咽了口唾沫,眼睛都直了。 他顾不得锅烫,抄起旁边的勺子,噌噌几口,就把大半锅粥给喝干了。 "呼……真香!"棒梗打了个饱嗝,满足地抹了抹嘴。 吃饱喝足,他才慌忙起身,生怕被人撞见。 匆匆把锅盖一盖,脚底抹油似的溜了出去。 可刚跑到垂花门边上,棒梗突然感觉有点儿不对劲。 "嗯?怎么回事?嗓子……嗓子怎么发烧?" 他嘟囔了一句,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 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喉咙深处,猛地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