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皮正的忙着与张小二算账,这才刚开业了半天,顿觉双臂酸溜溜的。 已经,有好久好久没有看到有这么火爆的生意了。的 就算是被累趴下了,那也值得,看来当初掌柜的说得没错,开业三天,就能赚到半年的钱。 这可比以前的自己厉害多了,想到此处,也不禁更加佩服张大安的手段。 程处默与秦怀玉等人见状,朝来人作了一辑,一脸认真的道: “见过李长史。” 身着官服的李维安行色匆匆的快步走了进来,瞥了四周一眼后,一脸疑惑的对程处默问道: “二郎,你令人匆匆的将本官唤到此处,你可得给我个说法,要不然此事,我会向令尊卢国公如实禀报的。” 同时也打定了主意,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抱住张大安的这条大腿,保不齐以后吃喝的完全没有问题。 随即将这些想法给抛到脑后,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又开始替客人算起了账。 也多亏张大安之前慧眼识珠,找到了张小二这么一个帮手,要不然,光自己一人,又那能忙得过来呢。 雍州长史,是乃朝廷中四品大臣,此时的长安城中未设有任何府衙,而是由刺史之类的直接负责。 李维安闻言不禁愣神了片刻,神色疑惑的扫了眼四周,顿觉今日之事像是有些棘手了。 秦怀玉、程处默、韦保健等人李维安都有认识,而且他们的身份也都不一般。 就在王八皮胡思乱想之际,忽闻大厅中似有争论声吵开了。 四周,忙着进食的食客们眼看有人闹了起来,纷纷停住了手中的筷子,起身的张望着一边所发生的一切。 眼下却聚集在此,说是有人犯事,甚至是被程处默给说得如此大义凌然,李维安不禁皱起了眉头,问道: “哦,究竟是怎么回事?” 程处默似乎已有了盘算,神色也不慌张,淡然答道: “我要举报韦保健的大舅哥,萧华,此人仗着有韦保健撑腰,目无王法,尽做伤天害理之事。” 一旁的韦保健闻言,神色顿时给慌了,眼下,还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 就凭着萧华所做之事,被抄家都都小事了,自己避让都还来不及呢。 眼下见程处默要将自己给牵扯进其中,急忙起身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反驳道: “程处默,你休要胡说,李长史,你可别听他胡言乱语。” 王八皮见状,皱了皱眉,交待了张小二几句后,便快步上前而去问其中缘由。 还未走到近前,只见有两个壮汉在对着桌上的菜系指指点点的。 在他们一旁,店中的一伙计唯唯诺诺的站在原地没有言语,定睛望去,这才看清那伙计的脸上,已有了一道淤青的巴掌印。 李维安见状,顿觉头疼不已,事到如今,他多少也看出了些眉目。 不管程处默所言是否实属,都是归于年轻人有了些矛盾,这才有了眼下的一幕。 但眼看滋事重大,牵扯进去的人多少也有些分量,自己又不好说情。 也只好依法做了个样子,一脸认真的对程处默问道: “可有证据?” 程处默将身后的张大安给拉到身前,对李维安介绍道: “此人,邹国公次子张大安,自从邹国公去世后,三郎他一直饱受韦保健的欺凌。” 王八皮脸色顿时铁青了起来,这不管是出于什么缘由,对自己的伙计动起了手,这岂是他能容忍的。 急忙拨开了围观的人群,上前询问道: “我是这酒肆中管事的,这位郎君何故要动手打人?” 但雍州,这片区域可是包括长安城在内的,所以一般不设外姓长史,一般都是由朝中嫡皇子等人担任。 但他们也只是仅仅担任而已,并无任何实权,因此,雍州所发生的一切事务都暂且交由副手长史操办。 李维安,皇室宗亲之人,若是算起辈分来,他理应是当今天子的远房堂弟之类的。 或许是雍州,较为特殊,这才落到了他的手中。 若是一般人将他让他前来,他或许会不屑一顾,甚至是将他送进大牢中也说不一定。 两个壮汉都是浓眉大眼的,其中一人脸上还有不少的麻子,其中一人一脸愤愤不平指向桌上的一道剁椒鱼头,神色不满的问道: “这是你们新出的菜系?” 王八皮忍住心头的火气,点头答道: “怎么,这位郎君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但,就在今日,他在处理衙门中事的时候,同时听说了一件大案,都是由程处默与秦怀玉亲自令人告知于他的。 因此,李维安就算是有万般不愿,但却不得不来。 程处默神色间不怀好意的瞥了眼一旁的韦保健,朝李维安作了一辑答道: “我举报,有人尽做不法之事,还欺凌百姓,做起了强买强卖之事,还望李长史替百姓做主。” 他起初倒对张大安的这一举动不满,眼下听闻张大安的一番言语后,又哪敢说半个不字。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