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酒肆嘛,级暂时由这二人管着吧,只要有他二人坐镇,料想也不会出什么事。 至于店内的一切大小事宜,只要有王八皮在,一切都完全不是事了。 眼看情况差点失控,王八皮心头多少也有些着急,急忙劝解道: “二位郎君,此处人多,不如我们换个清净点的地方再做协商如何?” 张大安闻言,不禁笑了笑,今天是开业的第三天,已经进账数十万铢钱。 张大安昨夜喝了些酒后,就听从二人的建议,将重心都给放在怀德坊的那一边了。 随后,朝人群一头的张小二使了个眼色,后者见状,顿时明白了过来。 好像,他们背后的人了不起一样,想到此处,不由得笑了,上下打量了二人许久,笑问道: “哦,听你的这口气,似乎你们的来头好像不小哦!” 说罢,也不等二人答话,朝身后的店中伙计招了招手,的吩咐道: “将他们几人给请上楼去,我待会还要好酒好肉的招待他们二位!” 当场,神色间不由得变得高傲了许多,抬着高高的头颅昂首冷哼道: “知道就好,识相的,赶紧让我们离去,要不然,事后你担当不起!” 直到此时,这二人见势不妙,心头方才叫后怕,程处默是做什么勾当的,他们向来是最为清楚了。 眼下若是真被这二人给请上二楼,那不就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了,到时若是断胳膊断腿的,还找不到地方说去。 酒肆生意的确够旺,尽管开业的三天人来人往,但,终究还有大部分闻讯而来的食客尚未尝过一些菜肴。 有些排队等待着的食客们,或许没那个耐心,早就跑得没影了,就这样白白的流失了许多的生意。 程处默眼见张大安合上了手中的账本,不禁皱了皱眉,疑惑的问道: “明天,还要继续做开业活动吗?” 这么多条罪状,就算是将其满门抄斩也不为过。 就当二人心中心中窃喜,以为此事就此此时落下帷幕时,只见程处默却如此说道: “巧了,本人嘛,也最喜欢和你们这种人打交道了,既然你们来头如此的不简单,我就得好好的见识一下了。” 纷纷丢下了手中的活,挽起衣袖便朝二人抓来。 但,这些并非纯收入,若是扣除一些人工费,一些买入的,能剩下一半就算不错了。 程处默顿了顿,朝四周围观的食客瞥了一眼,伸手指向楼上。 酒肆中的伙计早就看着二人很不顺眼了,特别是在这二人打人后还如此的嚣张。 这岂是他们能容忍的,眼下见掌柜的其中一人的程处默已经发话了,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这其中,这一幕最令人意外的无疑是前来找茬的二人了的。 他们原本以为,就算是张大安亲自出面,最终对自己等人也无可奈何的结局。 见到程处默后,二人顿时傻眼了,神色惊愕道: “二郎?”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但就连地契都在别人的手中,若是想要将此事给不留痕迹的给做了,难度也是相当的大。 更何况,此事还被别人给抓住了把柄,又岂是红唇白牙就能道清的? 况且,自己二人就是来到此处闹事的,眼下倒好,人家张大安的面都还没看见,就稀里糊涂的被程处默给请到楼上。 这若是被自己身后主子知道了,这可就是办事不利,到时受苦的终究还是自己等人。 但不管怎么说,酒肆中能有这么好的生意,二人都是给看在眼里高兴在心里。 更何况,此事还被别人给抓住了把柄,又岂是红唇白牙就能道清的? 毕竟张大安的身份摆在那里,韦保健敢坑他,但绝对不能动他。 秦怀玉的闻言顿时一愣,显然是被程处默此言给听糊涂了,神色间更加疑惑,喃喃自语道: “他,昨夜不是被我们给教训了一吗?现在还敢上门,莫不是他傻了?” 张大安前脚刚迈进酒肆中,还不等稍微缓上一口气,店中的伙计很快迎了上来。 当下也不敢多做耽误,七手八脚的将前来闹事的二人一起给搬上了二人,也不管这二人是如何挣扎。 看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二楼的隔间处后,程处默这才收回了目光。 此时,酒肆中早就愕然了一片,显然是没想到程处默的手段竟然如此犀利,说动手就动手,关键是明明说的用请,居然使出了用抱的方式将二人给搬上了楼。 程处默无奈的耸了耸肩,神色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轻描淡写道: “应该是喂大狼手下的人吧,过来找茬的。” 都纷纷叫好,这次,蔡刀倒是学聪明了,并未像上次那般,将整个酒肆变得浓烟滚滚,虽有烟味,但香味而已不值一提。 但程处默却不一样了,那可是在长安城中横着走的存在,若是将他给得罪了,恐怕以后自己的日子不太好过。 毕竟张大安的身份摆在那里,韦保健敢坑他,但绝对不能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