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骆驼闻言心头不禁一动,目光中也不由得闪过许些异色,皱了皱眉问道: “三郎此言何意?” 只见程处默将书信给进怀中,随意答道: “此事说来话长,待到以后有机会,我再找秦兄详谈也不迟。” 张大安闻言,笑而不语,摇头答道: “当初,你还不是一样吗?” 程处默闻言顿时就不干了,什么叫自己的又出去惹事,说罢没好气的答道: “废话,我是那种人吗?” 毕竟眼下的自己,都已经到这份上了,谁又会多此一举的向自己通报来着。 想到此处,张大安不禁对来人的身份感到好奇不已,皱了皱眉问道: “来人是谁?” 杨或说停顿了片刻,抬头瞥了眼张大安,这才低声回道: “韦保健。” 张大安闻言,眉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也不等他反应过来,杨或说下意识的问道: “要不要我去把他轰走?” 对于韦保健的来意,张大安已是明白了几分,无非也就是程处默下手了。 王八皮上前端详了许久盘中所剩的几根鱼骨头,脸上顿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轻声对二人询问道: “小子,知道这家店是谁开的吗?你这样无理取闹,你胆子不小啊。” 都纷纷叫好,这次,蔡刀倒是学聪明了,并未像上次那般,将整个酒肆变得浓烟滚滚,虽有烟味,但香味而已不值一提。 程处默闻言,点了点头,瞥了张大安一眼,询问道: “我想继续和你一起做,你觉得如何?” 毕竟,在前几日里,他可是给程处默支了个招来着,如果自己估计得不错的话,程处默的那边,应该是下手了。 心头略微四思量了片刻,很快就有了一番计较,对杨或说摆手吩咐道: “不,你这就招呼他去小院,我先洗把脸后再来。” 杨或说闻言,眼看张大安态度有些坚决,原本想劝的一些话都给憋了回去。 望着正洗漱的张大安,杨或说无奈的耸了耸肩后,这才转身离开了此地。 心底略微思量了许久后,这才做出答复,对几人说道: 程处默瞥了眼场中的韦保健等人,又看了眼张大安,对他轻声提醒道: “三郎,李长史也言之有理,不知你意下如何?” 程处默闻言神色不禁一愣,对张大安打趣道: “想不到,酒肆的大掌柜,居然也会对酒肆如此上心?” 不给自己一个解释,就此想要自己离去又岂是那么容易的。张大安与杨或说在一旁,并不知道他们二人在嘀咕些什么。 待到杨或说走后,张大安这才不慌不忙的开始洗漱,他倒是对韦保健的求见并不是那么的看重了。 毕竟这家伙之前把自己给害得那么惨,眼下,让他多等自己一下自己,他又不吃亏。 张大安如此的想到,反正又不是自己着急,至于其它的,那就先那样好了。 韦保健昨日里,正为自己感到担惊受怕之际,又恐些自己的足迹没能将其给擦干净。 但从韦保健脸上渐渐变得阴沉的神色来看。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但就连地契都在别人的手中,若是想要将此事给不留痕迹的给做了,难度也是相当的大。 心头很快有了计较,随后朝大家举手示意笑道: “嗯,让大家担心了。” 毕竟张大安的身份摆在那里,韦保健敢坑他,但绝对不能动他。 食客们闻言,纷纷出声训斥王八皮的做派,一副大义鼎然的样子。 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忘记自己姐姐的吩咐,将欲萧华有关的一切人,全都给逐出了他的住处,其中也包括萧华的姐姐,自己前不久刚纳入府中的小妾。 等他将这一切给做完后,这才稍微感到松了口气,尽管这些事都处理完毕,但他也没有闲着,忙着派人前往宫内打探消息呢。 在昨日的傍晚时分,还不等宫内传出消息,门外满大街顿时将自己的名字传得满天飞。 眼看情况有些失控,在一旁的张小二就在此时豁然起身,对众人朗声道: “大家先静一静,待我们处理这件事后,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可好?” 说罢,又压低了声音在张大安耳旁轻声道: “他可是的对你的酒肆很感兴趣,也想参与进来,在得知你有将要落难的时候,人家可是也来了啊,你小子悠着点。” 尽管事先都有这种情况的准备,但还是有些没想到,在刚开业的第一天。 虽然韦保健对此不以为然,甚至流传的一些事迹完全就是空穴来风,毫无半点根据。 但,韦保健现在那敢对这些掉以轻心,若是自己不予理会,那么等到了明日,今日那些毫无依据的小事,在明日里,就可能像雪团的那般越滚越大了。 韦保健起初,对此事也感到大怒的,恼怒的他经过多方打听后,方才知道这些谣言背后,都是从程处默所居住的府邸中传出。 若是这事自己事先也算知道,正所谓对他的睁只眼闭只眼,却没想到会在此刻被人捅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