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韦保健又被自己气得暴走,张大安眼看着也差不多了,自然也就停下了继续捉弄他的打算,毕竟当务之急还有要紧事没有处理。 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罢了,很快就从脑海中一闪即没,连忙摆手道: “既然三郎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张大安对此心头很是满意,神色露出满不在乎的神色,意味深长的笑道: “还是大郎明了,看来,不用喝药了!” 张大安话音刚落,韦保健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张大安这番话的意思可谓是最为明白不过了。 韦保健先听张大安口头上有松动的意思,心头随即一喜,但眼看张大安转瞬脸上又露出为难之色,皱着眉道: “实话实说啊,三郎你不是故意刁难吧?还是愿意看着他坠落至万丈深渊?” 可不是嘛,虽然我与你接触的时间较短,但你最近做的事我可算是也知道一些的! 望着韦保健离去的身影,张大安倒也没有送他一程。 如今的张大安日进斗金,程处默可谓是眼红好久的,对于能有钱盘下第二家店铺,心头多少也有些准备。 如今酒肆中的客流量可谓是以千为单位计算的,甚至还供应不求。 如此以来,酒肆中有一块用来作为平时商议事情的房间这是必要的。 但不管怎么说,过不了多久,今后的院落中,总不像以前的那般空空如也了。 到时用不了两年,自己有了这两处产业作为基础,以后进宫见李二的时候,自己万贯家财,也就不虚了! 自己再多要一些,用作消火或者是封口费,想必他应该不会直接拒绝,何况,还能商量嘛,想到此处,摇头一脸不以为然的答道: “分期!开始先给几十万,随后给他两三个月或者两三年的时间,让他慢慢换还!” 若不是张大安这几日没有出门半步的话,程处默早就等得心烦了。 对于张大安而言,外人都会一致的认为这家伙承下了韦保健的一番情谊。 若是以后二人中再有矛盾的话,那么韦保健就能占据一定的制高点,张大安也会因此落下了口舌。 不禁摇了摇头,又继续解释道: “当然,这里就暂时为你先还我十万,但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隔一段时间或者是每个月,你都得还我十一万,如此下来你得花上四个月的时间来偿还!” 程处默听闻张大安提及秦怀玉,解释道: “哦,你说他啊,刚谋上了一份官职,前些天出城办事去了,听他说也在雍州附近,不算太远吧!” 张大安闻言,神色不禁闪过诸多的黯然,若是按照历史的轨迹来看,此时秦琼倒也还在世。 只不过,此人很少出现在朝中,至于大众的眼帘中更是见不到了。 此人当年在玄武门之后,一直在家中养伤炼丹,虽然手中已无多少实权,但人脉尚在。 张大安嘴角露出了笑意,点了点头答道: “走了,走了也好,以后,这院落中或许要找点人手前来打扫了!” 一切正在发生,与张大安之前说想的倒也差不了多少,虽然中间有了些波澜,但这正是张大安想要的。 如果不是自己当初贪念人家的府邸,人家也就不会把府邸上的一切给搬空。 有时候吧,生意火了,总有些眼红的的,无论上街上的另外酒肆也好,拥有一些背景的达官贵人也罢,都纷纷摆出了自己的架子,甚至有几次还闹出了不小的纷乱。 杨或说一听,先是愣住了,随后便反应了过来。 新的酒肆开业必然是早晚的事,因此,这几人倒也不忙,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好不欢快。 途中,张大安忽然想起了什么,在酒肆开门的几天,张大安一直没腾出空前去酒肆,自然对其中所发生的诸多事情不知。 说罢,也不容铁青着脸的韦保健答话,急忙快步上前,一脸惋惜道: “唉,府邸上真的没钱了,也使唤不了什么像样的伙计,你看,大郎来了也没人通报一声,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大郎多多见谅啊。” 虽然韦保健对此不以为然,甚至流传的一些事迹完全就是空穴来风,毫无半点根据。 听闻杨或说的疑问,张大安也没理会,三两口塞进嘴里几个蒸饼,打了个饱嗝满不在乎的答道。 程处默听闻张大安提及秦怀玉,解释道: “哦,你说他啊,刚谋上了一份官职,前些天出城办事去了,听他说也在雍州附近,不算太远吧!” 张大安与杨或说在一旁,并不知道他们二人在嘀咕些什么,但从韦保健脸上渐渐变得阴沉的神色来看。 想到此处,不禁瞥了瞥嘴角,但也没点破,脸上带着笑意的连忙摆手道: “不用不用,你我都是熟人了,用不着那一套。” 若是这事自己事先也算知道,正所谓对他的睁只眼闭只眼,却没想到会在此刻被人捅了出来。 更何况,此事还被别人给抓住了把柄,又岂是红唇白牙就能道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