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玉这会没有功夫和容七弋打太极,“容阁主有话不妨可以直说,不必和韫某绕弯子。” 容七弋看着韫玉,把这几日憋在心里的话问出口,“那东西你可有见过?” “什么东西?”韫玉不理解。 容七弋把问题甩给韫玉,“你说呢?”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那你是否去过瑜王府?” 韫玉回答的极快,“没有。” 容七弋笑着,语气却透露出寒意,“没去就没有去,韫公子回答的这么快做何?莫不是心里有鬼?” “容阁主觉得我韫某人心里有鬼?” “难道不是?” 两人目光撞在一起,擦出火花。 韫玉把目光移走,“我做过的事情自然会承认,可不是我做的,韫玉怎么也不会承认。” 容七弋提起往事,“那韫公子还杀了人呢,怎么不承认?” “我教训自己的下属,还要经过容阁主的同意?”想到这,韫玉又想起了杖舒,若是她不对自己产生莫须有的感情,也不至于会死在他的刀下。 韫玉转头对陈彦道,“陈彦,送客。” 容七弋现在院子里就是不动。 陈彦:“容阁主还是请回吧,我们公子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容七弋别过脸去,“把韫玉给我叫出来。”看来他今天好好和韫玉说话是行不通了,只能动手了。 “容阁主也应该大概可以了解我们公子是什么人了吧?” 听陈彦这么说,容七弋用审视的眼神看了看陈彦,“你什么意思?” “容阁主,我们公子没有做过的事情,他是不会承认的。” “你怎么就知道韫玉没有做过?你莫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这倒说不上。”陈彦直视着容七弋,“容阁主那日只要好好查一下我们公子在什么地方不就知道了,你口中的事情是不是和我们公子有关呢?” 陈彦话音一转,“还是,容阁主觉得你的消息不准确呢?” “你觉得本阁主的信息不准确?”还从来没有人怀疑他刹血阁的消息。 “容阁主心里明白。” …… “左峻,你去查查前几日韫玉的行踪,好好查。”容七弋咬着牙把话说出来。 一开始,便是花朝说在瑜王府里发现了自己给韫玉配药的瓷瓶。 而且那瓷瓶放的地方只有韫玉一个人知道,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就联系到了韫玉的身上。 “韫玉?阁主,你刚刚回来,还是先好好歇息吧!”左峻出于对容七弋身体的考虑,提醒道。 他白了一眼左峻,“你觉得我能休息好?” 被慕长风绑着关了几日,骨头都疼的不行。 “废什么话,去办事。” 左峻也知道容七弋的脾气,“是。” 会不会从一开始,查韫玉的方向就是错的,可是若不是韫玉的话,那瓷瓶是谁拿到的? 再论,那放置瓷瓶的地方只有韫玉一个人知道,那人又怎么会知道? 这一个又一个的疑点,他又不能去和慕长风说。 这慕长风也是,绑了他之后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听到。花朝那丫头也不知道去哪了,这事……唉。 容七弋揪了把头发,事情越发的不对劲了起来。 …… “将军,要不要把容阁主请过来?”齐进试探地开口。 暗一暗自替齐进捏了把汗,果然要成亲人的脑子都笨。 慕长风连眼神都没给齐进一个,自顾自道,“若是你,你会过来吗?” 齐进被噎了一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现在你还觉得现在请容七弋会过来?” 他刚刚绑了容七弋,让他的面子里子丢了个遍,就算是他,也会不愿意过来的吧! “将军,容公子来了。”一个下人来报。 “容七弋?”慕长风轻笑,这个容七弋还真不是一般人,若是他,他也会等过几天,没想到,容七弋就这么大喇喇的来了公主府,还真是有些出人意料。 齐进率先回答,“还不快派人让蓉公子到前厅。” 慕长风放下笔,“不用,我亲自去迎。” 齐进和暗一看了彼此一眼,都不说话。 “将军这是搞得哪一出?”齐进捅了捅暗一,“这可不像将军的作风?” 暗一点头,若有所思,“求和。” “求和?你说的是将军?” “没错。” 齐进摇头,慕长风了不像是那种会求和的人。 “你是不是搞错人了?” “那拭目以待吧!”暗一没有多待,就去那自己的事情了。 齐进想破脑袋,也觉得将军那么高发伟岸的人,不像是会主动求和的人啊! …… “慕长风,你怎么过来了?”容七弋立刻坐不住了,他现在看见慕长风,心里就有些发怵,他可没忘记慕长风那天是怎么笑着把他打晕的。 慕长风回:“这事阿朝的府邸,我在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府里,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即使这样,容七弋还是止不住的腹诽,“每次都是这句,我耳边都听出了老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