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安带着丁宝林与冯丁二人前往出大理寺正遇到大理寺寺丞许宝中大人王长安想起他接手的‘婴孩遗失案’不由两人寒暄起来。 许宝中与王长安寒暄道:“王大人,‘陆家庄鬼魂杀人案‘可查的如何了?” 王长安摇头,“还没有什么线索,今日才开始探查,如今什么线索也没有啊。” 许宝中叹气,“慢慢来,每遇案件,我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王长安浅笑,“你所查的‘婴孩儿失踪案’查的如何了?” “哎,别提了,还未找到。”许宝中叹气。 “能说说吗?” 许宝中听罢立即点头,这王大人会差案,指不定会指点一二,自己也少走一些弯路,尽早破案。 许宝中随即娓娓道来,“能说,事情是这样的,白银巷一户百姓家,家中就八口人,公婆二人,两个女娃,如今丢的是十个月的婴儿。” 王长安点头,“还有吗?” “家中还有一个常年不着家的小叔子,当日那家男人皆出去了,就婆媳跟孩子在家,一个没注意孩子便不见了,找了许多地方都没找到。” 王长安浅笑,“那确实比较难。” 许宝中叹气,“可不是,这些日子什么方法皆用过却什么线索也没有找到,那家人人人寻我哭闹。” 王长安问。“周围人可查过?有什么异常或不常出现的人?” 许大人想了想,对王长安摇头,“这倒没有细问。” 王长安缓声浅笑,“我建议你也查查那不常出现的小叔子,家中与其有关者皆查查,指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许宝中听罢,立即点头,这不妨可以试一试,“多谢王大人,我这就派人去看看。” 王长安笑,“不客气,只是随口一说,个人建议,许大人自便,我有事也要先离开。” 许宝中向王长安恭敬一礼,随言,“好,王大人慢走。” 丁宝林对王长安嘟囔着,“咱们案子都没理清楚,干嘛还给他建议?” 随即冯丁就接了话,笑话丁宝林,“你傻啊,你们王大人可比你会做人多了。” 随即冯丁便顺手还轻拍几下王长安肩膀,丁宝林见到眉头一皱,十分生气,“你胡说什么!把你脏手拿开,不许碰我家爷!” 冯丁揶揄丁宝林,“哎呦喂,挺护主的。” 王长安叹气,这二人又开始了,“别胡闹了,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丁宝林带着冯丁去马厩直接牵三匹马来,今日骑马去,速度快点。” “大人,能驾车吗?我不会骑马。”冯丁不愿。 丁宝林听罢,咧嘴一笑,“切,真没用,连骑马都不会!” “你们两人别争了,驾车你二人一同去,让我清静一会儿。” 两人拌着嘴去驾车,冯丁是个自来熟,才多久便不见他有觉得什么不对。 丁宝林往前虽然有些活泼,不时冒出个奇特的点子或想法。 但这丁宝林今日遇着冯丁后便发现丁宝林跟个炮仗一般,一点便着,这冯丁似乎也是发现了此处又自来熟,便故意招惹丁宝林。 看着一边拌嘴一边去架马车的二人不禁摇头失笑。 王长安转头,见大理寺司务大人吴文杰提着司务袍从大理寺外快步跑来,“王大人,可是正好碰见你。” 王长安点头,“吴大人辛苦了,你可探听出了什么?” 吴文杰点头,“大人不是让我去查陆家庄陆府嘛?我去附近茶楼以及陆家周围隐晦打听了,你知道是什么吗?” 王长安皮笑肉不笑看着吴文杰,莫这吴大人也有孩童一面?王长安看着不说话。 吴文杰等半天,见王长安揶揄的看着自己,不由有些尴尬。 吴文杰清清嗓子,“陆府是陆老夫人掌家,陆丰是长子,家中生意皆由次子陆川管理,陆丰几年前中了举人。” 王长安点头,“然后呢?” 吴文杰呵呵一笑,“陆老夫人极度迷信,长子出事前也确实有算命先生去过,算过,我现在啊怀疑此案那算命先生也定是脱不了干系。” 王长安摇头,“算命先生我已经寻过了,就是满口胡言的江湖骗子,他也交代,当时只是为了骗取算命费用,随口胡诌的。” 吴文杰哭丧着脸,“那我一大日子岂不是白跑了,什么也没问出。” 王长安想了想,“挺好的,也并非什么也没问出,我还有一件事情要交给你去处理。” “王大人,你说吧,我保证完成。”吴大人兴致勃勃,新入大理寺,又第一次参与大理寺查案,还跟着这京城盛名的王青天。 “你去查查算命先生在的那几日所说所见那前后都有谁知道?再查查当时在的都有哪些人!” 吴文杰苦笑,“那所查之人太多了,那我们不是岂不是要大海捞针啊!” “对,不放过任何的可能与猜想,你查陆家庄,也只管查前后一两日即可,陆老夫人信佛,若知晓自己儿媳妇是白虎下凡,绝不会到处声张,我带人今日去曹家庄探探口风。” “好,我知道了。”吴文杰听罢,心里有了底儿。 王长安浅笑,“你也莫太过着急,慢慢来,此案除了我们查案人员外任何人问皆要禁口可能做到?” 吴文杰点头,想了想又有些不解,“好。我知道了,我能做到。可这是为何?蔡大人问也不能说吗?” 王长安不多言,只对吴文杰继续说,“自己好好想想,若想不出听我的便好,若传的人尽皆知你便也不要再随我一同查此案了。” “好,我保证。”吴文杰不再多问,立即点头。 丁宝林与冯丁二人拌着嘴驾着马车而来,丁宝林见吴文杰亦在,不由恭敬一礼,对其道:“见过吴大人。” 吴文杰点头,随即向王长安颚首,便带着小厮入了大理寺。 丁宝林与冯丁二人驾着马车在一旁看了后半程。 冯丁恭敬一礼,“多谢大人信我。” 王长安摇头,“你也别信我,若查清此事因你而起,你也少不了一顿责罚或棍棒。” 冯丁缩缩脑袋,看了丁宝林一眼,“感觉好严重啊,早知道便不这样胡诌了。” 丁宝林咧嘴一笑,“活该!” 两人随即又展开了一番斗嘴,王长安把马车帘子压了压,离这二人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