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邪魅看着王长安,嘴角勾起,“既然不愿意归顺于我,那便别活着了。” 随即李重把手中利剑旋了一个方向,剑锋对着王长安方向掷去! 蓝涣一把推开王长安,“小心。” “蓝涣!”利剑穿过蓝涣盔甲,剑锋入了皮肉。 李重有些不耐烦,“父皇,我劝你还是写了吧,不然下一个就是你。” 李槐大怒,指着李重怒不可揭,“逆子!” 李重冷笑,挥挥手,下令,“杀!” 一支锋利的剑羽瞬间击杀李槐身侧几人。 李重冷笑,“父皇,再不动笔,下一个我不能确定是不是你了!” 李槐狠瞪着李重,“你个逆子,若此时求饶,我饶你性命!” 李重眉头一蹩,拿过弓箭,抬手间,宋喆倒下。 李槐震惊的看着李槐,宋喆虽是太监,更是同自己一起长大的,陪伴自己多年,更是看着李重从襁褓婴孩到今日。 李重挥手,身后一身而至,手持托盘,上盛着明黄的空白圣旨,以及笔墨。 “写吧,我可没那么多耐心跟你耗!” “我写!”李重从震惊中醒来,仿佛瞬间老了十几岁,深深看了一眼李重,接过圣旨。 李重冷笑,“早该写,何必让这么多人死呢!” 跟随后面一身戎装铠甲的夏侯淳不由嘴角未扬,这一天总算等到了,不枉费自己策划这么些年。 就快了,今日便可换了天,李重便是万人之上,这江山终究还是他夏家的! 李重等的有些不耐烦,“可写好了?拿过来吧。” 侍从从李槐手中小心接过圣旨,李槐瞪着李重,“你这个逆子!” 李重接过圣旨,冷笑。 随后挥手,“杀!” 身后士兵传来打斗声,李重皱眉回头张望。 只殿外不断传来厮杀声,声音由远及近。 李重冷笑,“逆子,你还有何话可说!” 一息间,李重所带羽林军以排山倒海的速度被镇压下来。 顾安勋带着护京军浴血而来。 一时间只觉满天杀气,战神的压迫感迎面而来。 李重拿着明黄的圣旨,看向顾安勋,“我乃新皇,诏书在此,谁敢绑我!” 李槐冷笑,“逆子,你自己打开看看吧。” 李重想起自己确实还未看过圣旨,听罢,不由慌忙打开圣旨。 只见上面并非禅位诏书,而是三皇子李硕的册封诏书,即日起他便是当朝太子! 李重仿佛是放了气的皮球,泻了气,目光呆滞的看向李槐,“怎么会这样……” 李槐冷冷看向李重,“朕写的可并非禅让诏书,写的是太子继任诏书。” 李重拾起一旁的短剑,猛然朝李槐扑去,“我要杀了你!” 众人始料未及。 蓝涣狠狠一拉,李槐一个踉跄,正好避开。 李槐精神未定,自己从鬼门关擦肩而过。 李槐狠狠指着李重,“咳……来人,给我押入天牢,等候发落。” 一干逼宫的人皆押入天牢,殿内此时静的可怕。 王长安与蓝涣等受伤的人皆送到偏殿医治,死去的宫人、太监皆移至殿外。 顾安勋恭敬跪下一礼,“陛下,臣救驾来迟,请陛下责罚。” 李槐看向顾安勋,满是欣慰,若非及时,那逆子怕是不会留半个活人。 到时候随便扯个理由,拉几个替死鬼,此时自己也不会站在此处。 李槐亲子上前一步,虚扶顾安勋与跪在一旁的护京军的首领,“平身吧,时间刚好。” 顾安勋从怀中掏出虎符,双手奉上,“陛下,虎符奉上。” 李槐深深看了顾安勋一眼,“有心了。” 对护京军首领夸赞一番,又对顾安勋道,“顾爱卿,此事由你负责调查。” 顾安勋明白,此时李槐需要一个知情的,不会传传且能帮他处理此事的人。 护京军只有造反或是京中有难时方可入京,有无上的权利,但不得反射内政。 自己虽是镇国公,京中大半年,只有荣耀,却无实权,此时自己是无比何时的人选。 顾安勋一礼,“喏。” 顾安勋又道,“陛下,羽林军已押至殿外请陛下发落。” 李槐看向殿外,“下雪了。” 顾安勋抬头看去,确实,此时殿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雪,地上、房檐此时白雪皑皑。 李槐看了看二人,摇摇头,随即安排后续。 王长安看着院内皑皑白雪,院角几株红梅倒开得鲜艳,雪里藏红,格外耀眼。 听到响动,王长安回头看,不由眉眼弯弯,“你怎么来了?” 顾安勋踏雪而来,看向白披加身,青丝未束的王长安。 眉眼弯弯,看向眼前的人,“来看看你在做什么,可好些了。” 王长安浅笑,“我的皆是小伤,养养就好的差不多了。” 王长安又道,“不知刘素可还好?那日他替我入宫,又受了重伤。” 顾安勋浅笑,“已能下床行走,再养个把个月便能痊愈。” 丁宝林哈着热气而来,“顾相,你可别听我家大人的,我家大人偷偷倒了几回药呢。” 顾安勋皱眉看向王长安。 王长安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丁宝林,“丁宝林,最近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吧?” 丁宝林赔笑,“爷,我知错了,房内添置了新到的金丝银炭、温了壶热酒,进去吧。” 王长安一笑,“最近挺有眼光劲的,说吧,有什么求我的?” 丁宝林嘿嘿笑,“嘿嘿,爷说笑了,小可,小可觉得管家的侄女挺漂亮的……” “……她可对你有意?”顾安勋浅笑。 丁宝林不住点头,对二人道,“我俩相处有些日子了,想爷你替我问问管家。” 王长安笑,“怪不得最近这般殷勤,问也是可以的,说不定也可以帮你提亲,具体嘛~” “爷,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干嘛我干嘛,端茶决不倒水,捉鸡绝不赶鸭。” 王长安咧嘴,“那行,我答应了,最近好好表现吧。” 丁宝林眉开眼笑,“嗯嗯,行,顾相,你替小人作证啊,爷可是答应了的,我家爷虽身为右相,对府里的我们可没什么信用呢。” 顾安勋瞧了瞧王长安,“哦,是吗?你家大人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