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的聂祁抱着聂禄傻兮兮。 就差没流口水了。 “哼,不枉小爷我辛苦卖惨走一遭,这酒真是好东西。” 聂祁推开聂禄,摇摇晃晃地上楼。 “爷,您没醉啊?” 聂禄都糊涂了。 “你吖才醉呢。” 话说着,人已经倒在了楼梯上,沉沉睡过去。 聂禄:“……” 第二天一早,聂祁起了个大早。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自己屋里的天花板。 嗯,他没在做梦吧。 聂祁喝酒有两个不同常人的地方。 一个,他不会吐,第二个,他记事。 所以,就算发生一夜|情,他也一定能记住。 所以,他和纯子一夜|情了没。 没有。 他要和纯子长长久久,才不会一夜就没呢。 “聂禄,给爷准备两杯豆浆。” 聂祁欢呼着从床上蹦起来,换了衣服,干干净净精精神神地端着豆浆准备出门。 一看时间,6点58分。 “纯子没起吧?” “那肯定没起。” 聂禄斜着眼盯着前方的桌角。 “那再等等。” 聂祁吹了吹温热的豆浆,端坐在餐厅里,杵着脑袋傻笑。 聂禄撇嘴。 “爷,追到了?” “嗯。” “那司南晟是怎么一回事啊?” 美滋滋的聂祁大手一挥。 “那都不是事,纯子现在是我的。” “那些狗男人有多远滚多远。” 聂禄撇嘴。 “行,得嘞。” 8点50,聂祁又温了一杯豆浆出门。 纯子早早地起来了,阿尔法给煎了蛋。 腰上有一点痒,纯子窝在沙发上掀开看了眼。 结痂了。 头也不疼了。 看来很快就能开庭了。 纯子看着浴缸里游来游去的小鱼,站起来捏了碎面包屑丢进去。 “叮咚——” 门铃响了。 “聂祁。” 门外的声音带着一点压抑的激动,但是声音依旧不失少年气。 让人一听就觉得心情舒畅。 带着一点傲娇一点不羁。 可爱。 纯子勾唇。 阿尔法开了门,看着门外的聂祁乖乖叫了声“男主人。” “早上好,阿尔法。” 聂祁一路上都在做心理建设,在门外徘徊了好久才敲门,这一进来,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全泄了。 看到站再鱼缸边穿着一身白裙的纯子,聂祁忽的想起在州江边上看到的纯子。 两个影子慢慢重合,慢慢地变成了他最喜欢的样子。 “纯子,你是我女朋友了。” 他举着豆浆一步步走过去。 纯子失笑。 “有人拿着豆浆表白?” 聂祁看着仰头喝了小半杯豆浆的纯子,喉咙莫名其妙地紧了紧。 “我没在表白,我在陈述事实。” 聂祁舔了舔嘴角。 “好喝吗?” “嗯。” 纯子举着杯子,“你早上没尝?” “我现在尝。” 聂祁低头勾住腰把人拉进怀里。 “唔。” 纯子没料到聂祁竟然这么大胆。 “聂……祁!” “我在。” 得逞的人狡黠地舔着唇瓣。 “甜。” “甜你个鬼。” 纯子把豆浆塞进聂祁怀里,转过脸去。 “唔,哼。” 聂祁把杯子放在身后的桌子上,凑到纯子耳边。 “纯子,你是我女朋友了诶。” 终于是我女朋友了。 “嗯。” 纯子看着浴缸里两条追来追去的小鱼,红着脸轻声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