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挪了挪棋盘,趴在桌子上面,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再过半天,这一天就要过去了呢。 与此同时,安王府。 一对璧人在众人的注目下走进大堂,开始准备拜堂成亲,男的俊女的俏,犹如天作之合。 一直过了许久也不见他们拜堂,众人都等的有些着急了,齐怀问道:“安王可是在等人?” 洛锦州看着他,回答到:“是,神官大人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谁。” 齐怀摇了摇头:“她不会来了。” “她会来的。”这句话说的并无底气,也不知道是说给齐怀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似是怕他不相信,齐怀笑了笑,说道:“我府上有一荷花湖,湖底有一块儿玉佩,和安王殿下的那块一模一样。” 想必安王定会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果不其然,安王变了脸色,眉头紧锁,红绸被他攥的发皱。 良久,他动了动喉咙:“神官大人,拜堂吧。” 一切照常,婚礼进行的非常顺利,安王和林家结亲,阮家又出了圣女,这样的关系对于北离来说,是最稳固不过的了。 傍晚时,待宾客都退了下去,洛锦州便迫不及待的朝着新房走去,下人们都捂嘴偷笑,纷纷说道:“你看我们王爷多猴急啊。” “对啊,说不定我们明年都能见到小世子或者小郡主呢。” 却没有人注意到他那铁青着的脸色。 “砰”的一声,喜房的大门被踹开,里面的丫鬟们吓了一跳,纷纷低着头,不敢看他。 洛锦州压着怒意,道:“都给本王退下去!” “是,王爷。”丫鬟们一得到命令,急忙走出了房门,只留下他们两个人,临走时还不忘将门给带上。 洛锦州猛的一拳砸向桌子,依稀能够听到木板断裂的声音。 他说道:“林素君,你说了你有乾坤咒的解法,只要本王跟你成亲,你就会告诉本王,现如今本王已经如约,快将解法说出来!” 喜床上的林素君慢悠悠的说道:“王爷,现在是时候该掀盖头了。” 洛锦州提高了声音说道:“你不要太过分!!!” “那你,还要不要管她的死活了。” “你……” 内心挣扎过后,他上前掀起了她的盖头,明明是倾国倾城的一张脸,却让他觉得无比丑陋。 若不是她以谢长寻做要挟,他又岂会弄丢了他心爱的姑娘。 林素君道:“只要安王按照我说的做,我自有办法救谢小姐。”她看着一脸怒气的洛锦州,笑了笑,又道:“这第一步,便是素君要求王爷该倒交杯酒了。” 洛锦州受制于人,只能听从,别无他法。 一杯酒下毒,不消片刻,便浑身燥热起来,浑身难受的紧,眼神逐渐迷离。 “王爷可是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林素君走到他的面前,覆上他那如玉般的脸庞,眼中皆是痴情。 “滚开!”她一过来,洛锦州身上便觉得舒缓一些,清凉了不少,可瞬间推开了她,离得远远的。 “王爷,这酒里可是被我下了药,若不与人交合,便会爆体而亡,如今也就只有素君可做你的解药。”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腰带,衣衫散落一地,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在原地。 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把匕首,已经插进自己的腹部,鲜血淋漓,疼痛让他眼底逐渐清明起来,“林素君,我不会碰你一分一毫,你让觉得恶心。” 拖着燥热的身躯,摇摇晃晃的破窗而出,留下泪流满面的林素君。 她一一将地上的衣物捡了起来,走到梳妆台前,将头上的发饰逐一摘下,看着镜中的人,自嘲的笑了笑。 “林素君啊林素君,亏你还是什么世家大族的女儿,竟是为了一个男子下贱到这种地步,你都这样了他也没有半分怜惜。”她趴到桌面上,将头埋在胳膊里,喃喃道:“王爷,我喜欢了你十年,十年啊。即使成了你的妻子,却依然得不到你的心吗?” 没有人听到她的话,更没有人回答她的话,爱情中的谁是谁非,从来都道不清说不明。 齐怀府上。 此刻难眠的又岂止一人,谢长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满脑子都是他和林素君成亲的画面。 虽未亲眼见过,但只要一想到,就觉得胸口发闷,睡不着觉。 烛火跳动,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她起身看去,入眼之处是大片炙热的红色,呼吸一窒,浑身僵硬起来。 本想赶走他,走上前才发现眼前的人很不对劲,身体蜷缩在一起。 伸出手想要查探,谁知触碰到的是滚烫滚烫的肌肤,吓了她一跳。 下一秒,便一阵天旋地转,竟是被他压在了身下,炙热而又疯狂的吻向她袭来,根本躲闪不急,她得空吼道:“洛锦州,你他妈疯了不成!!!” 可眼前之人并未停止,似是听不到她说的话,推搡之间,手上感觉到一片粘稠,染上情欲的脸色急忙冷静下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将他推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