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斗四鬼(1 / 1)

如是笑道:“你若是能抓住我,我就随你走这一趟,你若是抓不住我,那你就得告诉我,这青阳牌是怎么一回事?”
四鬼毫不犹豫的说了一声:“好!”
如是忽的又说道:“你比我年长许多,又算是武林前辈,总不好意思欺负我这么一个晚辈吧。这样吧,咱们换一种相对公平的比赛方式,就算是输了也是我技不如人,以后别人问起你来,也不会说你们五鬼门以大欺小。”
“怎么个比赛?”四鬼听完,倒也慢慢收了手。他对自己的实力有着足够的自信,这三人都不是他自己的对手,倒是他们五鬼门最近老是被人嘲笑,大哥交代过,不能过分欺负晚辈,那一帮子自诩正道的老头子们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会找到话柄群起攻之。
“好,真不愧是武林高手,前辈,有气度。这样吧,咱们就比钓鱼吧。咱们用同样的鱼竿,看半个时辰过后谁筐中的鱼多,谁就胜了。”如是见他答应,心中暗喜。还好这是特殊时候,自己不久前得知五鬼门的老五肆意欺负晚辈,最后竟然被一个江湖晚辈给打死了。这下子四个老鬼都出来想替老五讨回公道,又被一帮正派人士阻止了,还被狠狠嘲笑一番。
此刻正是他们缩着尾巴做人的时候,虽然五鬼门算不得名门正派,却也是个一心想要转正的灰色门派,现下肯定担不起别人传他们又欺凌晚辈的名头了。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这个四鬼脑子空空,又自大狂妄,不忽悠他还能忽悠谁呢?
如是折了两根树枝,不知从哪里变出丝线充当鱼线,递给四鬼,笑着说道:“前辈,您可要听清了,咱们是比这最后谁的鱼筐中剩的鱼多,你可不要反悔了。”
四鬼接过鱼竿,说道:“我怎么会反悔!你不要反悔就好。”
如是假意低声道:“五鬼门的人肯定都跟五鬼是说话不算话的人……”
四鬼听了怒气满满,拍着胸脯保证道:“我同老五那个不讲理的滑头不一样,老子可是最守信用的人。”
如是陪笑,“是是是,晚辈不该以偏概全。”
四鬼冷哼一声,坐在泉水边,真就开始钓鱼了。
如是则对着维七使了个眼色,指了指那个用棕树叶织成的简易鱼筐,维七顿悟,拉着小和尚往泉边走。
四鬼皱着眉看着远去的维七二人,说道:“你不会想耍什么花招吧?”
“晚辈哪里敢?不过是这二人不顾我的死活,把我留在这儿就不管了。”如是长叹一声,哀怨的说道。
四鬼则扒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不行啊,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还这么没有担当。唉,世风日下咯。”
如是应和道:“谁说不是呢!”
四鬼看了一眼蒙着面的如是,她此刻正缩着脖子装乖巧,四鬼可惜道:“你若是不被通缉,我一定把我们五鬼门的青年才俊介绍给你,谁让你摊上一个倒霉师父呢。”
如是喏喏称是。
二人钓了半晌,如是只钓上一只拇指长的小鱼,四鬼却钓上了两条大鱼。
四鬼瞧了一眼鱼筐,笑道:“小丫头,这可是我赢了。”
如是却不动如山,冷静说道:“前辈别着急,说不定过一会儿我鱼筐里就多了几只鱼呢!”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个浑身湿漉漉淌着水的人向他们走来。
正是已经走了的维七和使君。
这两人喜滋滋地走过来,怀里还抱着什么东西。如是将杆子一丢,抱着鱼筐向他们走去。
“哎哎哎,你们这是干嘛呢!”四鬼一脸茫然地制止道。
维七和使君将怀中抱着的外袍敞开,竟是一尾尾的大鱼,如是抱着快支撑不住的鱼筐,笑呵呵对四鬼说道:“前辈,这下我鱼筐里的鱼可是比你的多了吧!”
四鬼瞪大了一双绿豆眼,看着浑身湿透的二人,“你们二人原来不是逃走了,是去下水抓鱼了,这样……不对,你这样不行,是违规,你不是说比赛钓鱼吗?”
如是看着激动万分的四鬼,笑道:“前辈,我是说比赛钓鱼,可我也说了,这最后是比谁鱼筐中的鱼多?您可没有说一定要自己钓的鱼才算数,所以您现在只有两条鱼,而我有这么多,你说是谁输谁赢?”
如是将筐放在地上,一脸无辜的解释道。
四鬼一时间竟被气的脸色铁青,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如是叹了一口气,说道:“难道五鬼门的前辈又要说话不算话了吗?唉,我就知道,不该对前辈报有太多期待。原是我的错,维七,使君,你们走吧,我们是打不过不讲道理的四鬼前辈的。再会!不,永远也见不着了。”她将“又”字说得分外重了些。
说罢,如是还捂着胸口重重咳了两声,哀怨地看向纠结的四鬼。
四鬼听了这话,皱着眉头纠结半晌,最后还是狠下决心,说道:“你走吧,就当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前辈这是认输了吗?”如是连忙问道。
四鬼梗着脖子不乐意地点点头。
“好嘞,前辈您刚刚答应了我,说您若输了就告诉我青阳牌是怎么一回事。”如是脸上哀怨之色一扫而光。
四鬼不情愿地说道:“前几日盟主座下的智才血痕发出青阳牌,说是无闻谷女弟子应如是杀了朝廷命官,现下为了江湖安稳要抓住你交给盟主府,再由盟主府从中调解,将你交由朝廷处置。”
“朝廷命官?我杀了谁?没有说吗?”如是追问道。
四鬼道:“前任吏部尚书,何延吉。”
“何延吉?”这次是维七失声说道。
“怎么了?你们确实杀过这人对吧?”四鬼看着面前三个小孩,叹息道,“你们这个年纪不行侠仗义也就算了,还随便杀人,还敢杀皇帝老儿的人,胆子也忒大了吧!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那可是除暴安良……”
他们说什么如是再也没有在意,她只听到了“何延吉”三个字,就立马想起了白术曾经跟她说的,十八狱中关押着的吏部尚书何延吉,这么快就是前吏部尚书了,这人还是“被”自己杀死的。
如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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