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所说,他温南野和别人不一样。 他可以跟着她的小把戏走,可以配合她看似没多少城府的小心机,但归根结底只限于表面,她作天作地,他仍旧会给予她尊重。 时未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偷偷的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细白的手缓缓地往下,落在自己的细腰上,她轻轻的捏了捏刚刚他触碰过的肌肤,那微微粗粝的指腹像是藏着火星,发烫、发软、浮想联翩。 她抬手,手臂捂住了眼睛。 “怎么办,好喜欢……” —— 隔壁。 男人摔上门,揉着眉骨走到了阳台前方的沙发上坐下,小区地势稍远,远方是悬浮的万家灯火,顺着黑暗无尽的延绵。 夜风拂过,穿过了细柔的窗帘。 屋子里没开灯,略暗。 男人长腿大开,姿势随性,后背贴着沙发,凌厉又漂亮的下颌线扬起,嘴角叼着一根逍遥烟,雾影重重。 黑眸盯着头顶的吊灯,从那透明的玻璃灯罩上,渐渐的浮现了娇小的躯体,姿态万千,仰着天鹅颈,柔软的不可思议。 渐渐的红了脸,眸里仿佛藏着水。 娇媚的在他耳边,轻轻的叫着哥哥。 一声又一声,窗棂被风吹的窸窣作响,微暗的落地玻璃倒映着男人的身影,好像有什么正在层层叠加,远方的光像是一团酒池肉林,渐渐的花了眼。 最终。 男人下巴扬起,喉结滚动,咬着烟头的薄红唇角挑起。 邪的厉害、欲到极致。 “嗤。”他单手捋了一把头发,盯着一处眯眼:“原来这事儿也并没有那么无聊。” 身心愉悦,难怪世人追逐。 他想,他得再去清清心,拜拜佛,难得,让他破了一回戒,那小东西也真够有本事。 —— 第二天。 时未晚上没睡好,辗转反侧一夜,心绪如麻,被灌入了太多太多事情,加上男人就在隔壁,总是有一团火正围绕着她。 从床上爬起来。 伸了伸懒腰,抽出手机看了一眼,有周燃燃和陆攸打开的电话,但是静音她没注意到。 一边下床,一边给二人回微信。 走到窗前,玻璃清晰的倒映着她的身影,玲珑有致,曲线……她脚步忽然顿住,盯着玻璃上的起伏。 然后缓缓低头看了一眼。 她、昨天、没穿内衣、在他眼跟前晃悠了一晚上……? 平时穿的都是无痕内衣,基本没什么实感,穿上跟脱掉没差别,导致了—— 怪不得,怪不得他要莫名其妙给她穿外套,还把她拉到身前背对警察—— 她的脸顿时烧红。 直接无视了微信里闺蜜二人的连番轰炸。 开门出去。 温南野的卧室门打开,没人了,客厅也没有,家里只有……那边沙发上的温柔乡盯着她,眼神仍旧凶悍。 吓得时未小心肝儿一抖。 鬼知道怎么想的,养这么狂野的“宠物”。 他不在,她也不敢呆,抓着他昨天的外套披在身上便直接出了门。 跟那么大一只猫待在一起,她怂。 下楼。 便接到了池心的电话。 小助理声音轰炸过来。 “祖宗宗啊!你在哪儿呢?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