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的感知最终再一次来到这黑暗的微观世界。
这一次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但是张凡实在有些不甘心，他的意识往无尽的黑暗沉了下去。
而就在这时，一种奇怪的感觉让张凡的意识放慢了速度。
只听见有奇怪的海水声。
张凡莫名有些兴奋起来，又迅速寻着那海水般的声音而去。
四周依然黑暗一片，但是张凡能够感受到，自己仿佛此时正处在一切能见度极低的海洋之上。
“这不会就是炁海！”张凡有些兴奋道，“卧槽，真的假的。”
张凡有些喜出望外，现在他恨不得立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李飞。
仿佛是在炫耀什么似得。
你看，你老师我也是有炁海滴，所以我并不是废铁好。
这样想着张凡的意识在无尽的黑暗海洋漫无目的游走着。
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张凡并没有从中感受到特别之处。
果然这方面可不是单单靠自己一个人就能弄懂的，还是要去问问专业人士。
索性张凡就退了出来，打算第二天再去问问。
这一晚上张凡睡的很沉，第二天蒙蒙亮张凡就关上门，开着他的面包车，准备去找雁长空。
让他再确认一下，自己昨夜找到的地方，是不是炁海。
但是在来到华夏官府给古武者安排的酒店时，结果得知今天华夏武道协会在和华夏官府开会，也只能作罢了。
张凡走了出来，这时冷剑锋正好在门口等待着张凡。
张凡痞笑道，“怎么，还想打吗？”
冷剑锋冷漠道，“你一个连炁都没有的废物，我现在跟你打就是在侮辱我，我对你已经彻底没有兴趣了。”
“你这话说的可真伤我的心啊，”张凡苦笑道。
“我只说实话。”
“不过我好像有炁海来着，因为我昨天似乎意外找到了。”
“你说什么？”冷剑锋皱眉，“你连炁都没有，是怎么找到……”
说到这里，冷剑锋反应了过来，他差点忘记是张凡的基因改造人了。
“你确认？”冷剑锋问。
“话说你会看吗，不如帮我看看，我也不太好确定是不是。”
“我为什么要帮你看？”冷剑锋别过头，一脸冷漠。
“爱看不看。”
“慢着！”冷剑锋叫住了张凡，
“还是担心我拥有炁海，一不小心超越你这个区区鬼气四段的小弱鸡吗？”
炁是冷剑锋的软肋，听到张凡这句话，冷剑锋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你直接告诉我，你看到什么了，我可以帮你判断。”
张凡正色道，“一片黑暗。”
冷剑锋无语，“那不就是没有炁海的表现吗，我们的炁海都是一片光明。”
“光明？”
“没错，炁在炁海都是一片白光的，这一点谁都一样，所以你果然没有。”
“可是我还听到海水的声音，就像……在海洋里一样。”
冷剑锋一愣，忽然他脸色猛然一变，猛的抓住张凡道，“你刚刚说什么？”
“以前黑暗。”
“不是，是另一句。”
“我感觉好像在一片海洋里，怎么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冷剑锋看向张凡，严肃道，“你别动，我帮你看看。”
“你这家伙不是说不看嘛。”
“你少废话，别动，否则我杀了你。”
最终冷剑锋的炁进入了张凡的身体，果然那里是一片黑暗。
“你往深处走，”张凡提醒道。
“不用你教，”冷剑锋冷漠道。
最终他果然也听到了海水的声音。
一望无际的海洋和黑暗充斥在整个空间里。
最终李飞退了出来，表情却平静了下来。
“怎么样，是不是炁海？”
“那可能是你的基因改造细胞的原因。”
“是吗？”张凡道。
“怎么，你不信我？”冷剑锋道，“我有必要对你说谎吗？”
“我信，那看起来是我想多了，”张凡苦笑道。
“无聊，别做梦了，你根本没有做古武者的天赋，还是老老实实做你的基因改造人。”
说完冷剑锋转身冷漠离开了。
不过在过了转角之后，冷剑锋平静的脸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黑暗，海洋！
一个恐怖而不现实的想法在他的脑子里翻涌了出来，仿佛神灵一般出现。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的，”冷剑锋加快了脚步，他觉得一定是自己记错了。
他要去立刻查阅一个关于炁海所谓的黑暗和海洋的两个关键词。
……
张凡最近日子还是非常悠闲的，自从有了凉霜保护魏颂伊，再加上最近自己一次次经历的事情，魏颂伊给张凡放了几天长假。
闲着也是闲着，张凡索性开着破面包车来到了魏颂伊的公司。
刚到公司楼下，魏颂伊就透过窗户，本能看了一眼。
这一看小脸微微一怔。
“我幻觉了，那家伙怎么到公司了？”魏颂伊揉了揉眼睛。
可是那分明就是张凡的面包车啊。
魏颂伊顿时莫名就慌乱了起来。
情不自禁整理一下自己的妆容和衣服，确定没有问题后这才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很快魏颂伊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魏颂伊冷傲道，“谁？”
只听见张凡那猥琐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女施主，贫道给你送茶来啦，女施主！”
魏颂伊脸都黑了下来。
“这家伙果然没有个正形。”
不知道有多少优秀的男人在魏颂伊面前，表现得风度翩翩，唯独张凡是个异类，完全是放飞自我。
只看见张凡从门缝里钻进来，一脸痞笑道，“我不在的时候，女施主有没有想我啊？”
“神经病，”魏颂伊白了张凡一下，殊不知桌子下的玉手不住握紧。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看张凡这家伙，总是莫名有一些紧张慌乱。
回想他们二人初次见面，还是张凡在一群人手中意外救下自己。
那时张凡这家伙简直让她讨厌到了极点。
如今一年的时间，她对张凡的认知和态度已经大大改变了。
虽然有时候还是让她气得要死。
张凡坐了下来，注意到桌子上一直空着的烟灰缸，果然魏颂伊还是给张凡留着的。
这让张凡不住一笑，女人啊，都是表里不一的动物。
嘴上说着和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
“你来干嘛？”魏颂伊道。
“这不是想你了吗，所以我就过来看看，”张凡道。
“想我了？”魏颂伊精致的脸蛋闪过一丝情绪，但是很快又藏了起来。
“对啊，好久没有看到你洗澡了，诶，我都快忘记你的身材了，特别是你大腿那道粉红色的疤痕。”
“嘭！”
魏颂伊脸色沉了下来，猛的一拍桌子。
“你再说一遍？”魏颂伊气得脸红。
一说起这件事情她就快要气死了。
她以为张凡这混蛋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哪知道竟然偷看自己和诗雅洗澡？
自己大腿的那道疤痕可是在非常隐私的地方啊。
看到魏颂伊一脸要杀掐死自己的样子，张凡赶紧举手投降。
“别，老板，我就是开个玩笑。”
“开玩笑，很好笑吗，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竟然偷看我们洗澡。”
“又不是第一次被看，习惯就好了。”
？？！！
这是什么鬼逻辑。
魏颂伊气得要砸桌子。
“慢着！”魏颂伊反应了过来，脸色寒霜密布，“你刚刚说又不是第一次看是什么意思，你这混蛋难不成看了好多次？”
张凡伸出五个手指。
“你……你竟然看了五次？”
张凡摇头。
魏颂伊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五十次？”
“no.no.no.，毫不夸张的说，只有五次我没有偷看。”
某男厚颜无耻的说道，仿佛在炫耀似得。
顿时整个公司仿佛都在颤抖起来。
只听见魏颂伊的尖叫声在公司响起。
“张凡，我要杀了你！”
可惜在魏颂伊冲出来时，张凡人早就溜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