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辛川,你要是一开始爱的是我多好?”这样,你便不会一知道楚玥吟的消息会伤心了。 可惜啊,人最怕的就是没如果。 …… 骆辛川睡到半夜,嗓子痒的很,渴醒了。 他头重脚轻的起来,看了看是自己的房间,有些纳闷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脑袋沉沉的,很疼。 骆辛川动作缓慢地穿好鞋便下了床。只不过脚步如踩在了棉花上一样,不切实际。 照顾骆辛川差不多小半夜的斐羽卿听到声响,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从软榻上起来了。 没有点灯,她脚步缓慢地走到桌前,点好灯,才看向骆辛川,“你醒了?” 骆辛川闭口不谈,问:“你怎么在这?不对,我怎么在这?” 斐羽卿听到骆辛川的话,有些失落,难道在这个房间他这么反感吗?她抿唇:“是墨珏把你送回来的。” 骆辛川看自己的外衣已经脱了,里衣也换上了,“多谢斐姑娘照顾我。” 斐羽卿:“……” 她想了想,开口:“客气什么,你我本来就是夫妻,哪有这么多……谢谢。”她声音越说越小,斐羽卿把心中练了上千次的话随口说了出来,自然也注意到了骆辛川变了颜色的脸。 “你别误会,我开玩笑的。”她缓和着空气中尴尬的气氛。 “你说的也对,你我本来就是夫妻。”骆辛川实话实说地淡淡道,倒是斐羽卿不自在了起来。 “你快喝吧,喝完早点休息。”斐羽卿催促骆辛川,“不然明早还会头疼。” 骆辛川点头,他喝完水就准备上床时,才发觉不对,他怎么睡床上了? 他转头对斐羽卿道:“要不,你还是睡床上吧,我睡那里。”他指了指软榻。 “你今天本来就不太舒服,还是你睡床上吧。” 斐羽卿说完,又抬脚朝软榻方向走去。 骆辛川叫住她:“等等。” 斐羽卿不解。 “今晚,一起睡吧。” 斐羽卿愣了一瞬,摇了摇头,“你一个人睡在那里比较舒服,我只是睡一晚,没什么的。” 她也知道骆辛川的心里眼里还是只有楚玥吟,这样和她在一起对她来说也是种煎熬。 骆辛川,你这样勉强自己和我在一起,你也不会开心的吧。斐羽卿暗道。 斐羽卿想着骆辛川和楚玥吟的事,直到困意袭来,才沉沉睡去。 …… 韫玉情绪缓过来的时候,打开了木盒,把花朝给的药倒在手心里,仰头吃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养好伤,然后去见曹世叔。以一个健康的身体去见曹安。 他让下人把陈彦叫进房间,“杖舒呢?” “她已经走了。” “去哪了?” “她没说。” “你给我备马。”他要去郊外的别苑,见苏焕元。 “是。” 陈彦下去准备马,屋内只有韫玉一人,他攥着手中的瓷瓶,暗道:花朝,毒一但解开了,我便不能去见你了。 …… “韫玉,你怎么又来了?”苏焕元在别苑门口正指挥着下人准备回齐国的东西,韫玉这家伙又不请自来了,他让下人把马拴在一旁,把韫玉迎进了屋内。 “我托你办的事办好了没有?” “人在暗处保护着呢,没事。” “那就好。” 话说,他与韫玉在一块这么多年了,自己好像从来看清过韫玉一样,韫玉实在是太过神秘,苏焕元实在摸不清楚韫玉的脾气。 苏焕元实在忍耐不住,问韫玉:“你与曹安究竟是什么关系啊,值得你这么费劲心思?” 韫玉一直缄口不言,惹得苏焕元更好奇了。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每次问到这个问题,韫玉都会沉默。 韫玉打小便养在苏焕宇身边,自己认识韫玉少说也得有二十多年了吧。 “他是我世叔。” 一道惊雷在苏焕元脑中炸开。 苏焕元一脸吃惊,“你与曹安,还世侄?” 曹安那可是楚君安身边最大的太监,韫玉还和曹安有关系? 韫玉脸上淡淡的,点头,“对。” 苏焕元梳理了一下:“这么说的话,你是天宁人,还有曹安这个亲人,那你还在齐国生活?”还养在我叔叔的身边。 怪不得,苏焕宇一直不肯告诉他韫玉的身份。 韫玉不想回答苏焕元的话,想了在门口看到的景象,问他:“你这是准备回齐国?” “对,带着我媳妇儿一起。” 韫玉皱眉,苏焕元和沈洛安成亲后,可是从没喊过她媳妇。 他问苏焕元:“那沈洛安呢?”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苏焕元不解。 “同她没关系?沈洛安她可是你的正妃。” 因着苏焕宇的缘故,苏焕元的事情他也知道不少。 苏焕元嗤之以鼻:“沈洛安算个什么东西。”苏焕元一点也看不上沈洛安,为人太过清高。 “她的确不算个东西,她是你的正王妃。” 苏焕元:“……” “你那位夫人,可知道沈洛安的存在。”